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狽不堪,只有這樣,才能平息他此刻的羞辱與怒火。
但他最終只是維持著這個動作,什麼都沒說,直到一門之隔的腳步聲遠去,徹底消失。
聞峋收了手,冷眼看著少年白皙臉頰上留下的紅痕,聲音沉冷似冰:“姜漁,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說罷,也不再等人回答,徑直拉開門離開。
沒走兩步,身後傳來姜漁歡脫的聲音:“哎呀,忘和你說了!我和我的舞伴都是借位的,沒有真親過。”
少年語氣嬌嗔:“我才不會讓那些男人親我。”
聞峋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加快了步子。
走到外面,他紛亂的心緒終於平復了些,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周圍路過的人似乎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
因為相貌出眾,聞峋平日裡沒有少受他人的注目。他眸光冷峻,面不改色地一路走到停車場,開車回家。
但直到站在浴室裡,他才明白那些路人為什麼都對他行注目禮。
鏡中的男人面容英俊,連頭髮絲都整理得一絲不苟,臉頰和唇上卻印著亂七八糟的口紅印,一看就是在哪裡偷了香。
聞峋冷冰冰地和鏡中人對視,半晌,一拳砸碎了鏡子。
“你們在做什麼?”
姜漁自然知道聞峋會查他。
但他並不怕他查出些什麼。
他搬過來已經快兩個月,聞峋要能知道什麼,早該知道了。
目前看來,男人並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還跑來看他的演出。
姜漁能這麼有恃無恐,還有一個原因。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住在香山小築的那些年,聞淙似乎是在有意識地把他“藏”起來。
他的生活起居都有專人負責,吃穿住行無一不精細,連被子都是最昂貴最細膩的蠶絲被,兩日一換。平日裡他想要什麼東西,只要說一聲,很快就有人送來。
但照顧姜漁的那些僕從,全都是聾啞人,只會悶頭做事,經常都像看不見他這個大活人。只有一個看上去就沉默寡言的老管家,勉強會和他說一兩句話。
莊園很大,幾乎佔了快兩座山,姜漁可以去莊園裡的任意地方,不會有人管。
但他平日裡不被允許獨自出門,只要出了莊園,他走到哪裡都會有聞淙的人跟著。
有時候聞淙也會問他想去哪裡玩,然後親自帶他出去,去看電影,去遊樂場,或者去國外旅遊,但每次到了遊玩地點,那裡總是提前被清場,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有客來訪時,聞淙就會讓人把他帶到偏僻的後山,溫和地摸摸他的頭,囑咐他先自己在裡面玩一會兒,不要亂跑,時間到了,他會親自來接他出來。
後山雖然比不上建得富麗堂皇的前院,但環境清幽,各種設施也都一應俱全,有比前院更寬敞的舞蹈房,還有天然的溫泉,在裡面並不會無聊。
但姜漁還是要撒嬌,要撅著嘴巴抱怨,說聞淙每次都去好久,他又有大半天不能見到他。
聞淙這時候就會在他的額頭,或者發頂上落下淺淺的一個親吻,這樣的親吻界限模糊,既像情人對待深愛的伴侶,又像兄長對待年幼嬌縱的弟弟。親了之後,姜漁那天就會變得很乖很聽話。
十六七歲的姜漁不懂這些,他只覺得開心,因為聞淙平時很少會親他,只有在他哭,或者鬧脾氣的時候,男人才會抱他在懷裡,溫柔地親他的臉頰哄他,像在親小娃娃。
聞淙從不會主動吻他的唇。
男人像是嚴格地在他們之間劃了一條界限,姜漁每每想越過去,都會被聞淙用柔和卻不容置喙的方式打回來。
不過,姜漁經常也會趁聞淙不注意,偷偷在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