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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褚弈抬眼,深邃眼瞳像是勾索,緊緊纏縛在他身上,聲音嘶啞:“脫了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姜漁瞪大了眼睛,隨即,“啪”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滾!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姜漁像是一隻小刺蝟般繃緊了漂亮的背脊,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可男人卻不似往常那般順著他,異常地強硬,眸色幽深:“是老婆自己脫,還是老公幫你?”
姜漁兩眼睜大望著跟前的男人,又怒又羞。
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人總是抱有僥倖心理,不會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考慮,姜漁也是如此。
而直到此刻他才無比清晰地認識到,男人並不是一直拿塊兒肉吊著就不會咬人的狗,而是看準了獵物,就一定會將其吃進肚裡的狼。
褚弈看似好哄,給點兒肉吃就能順著他,聽他的話,可事實上,男人內心清楚的很,有著野獸般的精明。
常年在刀槍血火中淌過來的男人,只相信鐵定的事實與自己的頭腦。
姜漁忽然微微發起抖來,他意識到他從前說的那些甜言蜜語,褚弈大概根本就沒有信多少,甚至內心清楚地知道他是在騙他。
褚弈只是在給他機會與時間,以求用最小的損失達到目的。而一旦發現這樣的手段不起作用,耐心耗盡的男人就不會再手下留情。
空氣中安靜得落針可聞,即使姜漁微垂著頭,沒有去看褚弈的眼睛,也能感受到黑暗中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勢在必得。
半晌,姜漁咬牙,撈起了睡衣下襬。
沒了衣料的遮擋,少年潔白的面板呈現在眼前,白潤細膩,光滑得如同一塊完整的美玉,找不到一絲瑕疵。
褚弈用目光將人上上下下檢視了個遍,冷硬的神色才終於緩和下來。
姜漁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按照時間推算,泡溫泉那天到現在也才剛剛半個月,要是真做到了那一步,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再者,同為男人,他很清楚姜漁這樣的人以及那種事對男人的誘惑有多大。
如果那天真有什麼,嚐到滋味的聞峋不可能放著人大半個月不碰,而一旦碰了,姜漁身上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乾淨。
“夠了嗎?”姜漁眼睫顫顫,聲音裡幾乎含了哭腔。
只聽啪的一聲,褚弈忽然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
男人一身硬朗的肌肉,手臂力量大得出奇,能徒手把鋼板砸出個窟窿,和姜漁扇人的那點兒小貓力氣完全不能比,這一巴掌扇上去,俊臉立刻便腫起來,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姜漁這回完全呆在了原地,他簡直以為褚弈是瘋了,瞪大眼睛:“你做什麼?”
褚弈舔了舔唇角血痕,啞聲說:“給你賠罪。”
男人的語氣已經不似先前那邊帶著慍怒,可少年還是像被嚇得厲害,顫著眼睫,下意識地往後退。
還沒退出一寸,就被褚弈不容拒絕地抓住了手腕。
男人燙熱的氣息落在手背上,唇上殘留的鮮血沾上了他雪白的面板,在黑夜中詭豔得驚心動魄。
褚弈託著他的手,像是託著世間最珍貴的事物,動作溫柔地從手腕一點點吻到指尖:“對不起,是我錯怪老婆了。”
“你”姜漁試圖把手抽回來,聲音小小的,“夠了,我原諒你了,不要親了”
雖說他是很討厭兇的人,可褚弈忽然溫柔到這種地步,他又心裡不知怎地躥出一種強烈的不安。
他自然沒有抽得動。
男人盯著他,雙眸森亮,如同寂靜黑夜在叢林裡悄無聲息蟄伏的獸:“可是老婆,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姜漁心口一跳。
“最後半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