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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之隔的舞蹈室外面守著,暗中更是佈置了不知多少個保鏢,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他都沒辦法近姜漁的身。
況且,徐晏書雖然在背地裡抱著人不知親了多少回,但他到底做不到像褚弈那樣完全不要臉,明面上,聞峋才是姜漁現在的男朋友,他不想作為第三者,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聞峋鬧得太難看,他還要自尊和臉面。
他不甘心一直這麼偷偷摸摸地做第三者,姜漁,以及姜漁名正言順的男朋友的位置,他都想要。
而就這麼在暗地裡盯了人一週,徐氏旗下一個分公司的賬務忽然被人抓住了漏洞,將證據遞交給了稽查局。
徐氏旗下的產業鏈龐大,人多手雜,就算上面的領導者無心,底下也難免有些手腳不乾淨的人,偷偷摸摸拿些好處,時間一長,竟落下一大筆爛賬。
徐晏書作為公司法人代表,當即就被抓進了拘留所。
無風不起浪,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幹的。
況且,對方壓根沒有遮掩的意思,簡直就是大剌剌昭告天下,就是聞氏的手筆。
徐晏書作為徐家獨子,家裡到底還是有些勢力,拘留所的人不敢把他怎麼樣,奈何上頭有人打了招呼,不能讓徐家大少爺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是以,雖然徐晏書身上沒掛什麼彩,但這幾天吃喝都是殘羹冷炙,每天睡覺時也總是被莫名的聲響吵醒,快半個月下來,人都消瘦了一圈。
男人雙眼微微凹陷下去,眼白處覆著血絲,五指緊握成拳。
他被放出來這天,恰巧是聞峋和姜漁訂婚的日子。
他一個人和冰冷的四壁作陪時,姜漁大概正挽著男人的胳膊,羞澀又甜蜜地被聞峋帶著,和來赴宴的賓客們見禮。
徐晏書唇角升起一個冷笑。
訂婚宴的請帖發到了他手上,他怎麼能缺席呢。
徐晏書坐上司機開來的車,正打算回家?楓換身衣服赴宴,卻在這時收到褚弈發來的一條訊息。
【想知道姜漁身上的秘密,就來這裡找我。】
後面是一條定位。
徐晏書瞳孔驟縮。
咖啡廳。
四面封閉的包廂內,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相對而坐,一個桀驁疏狂,一個陰鬱冰冷。
徐晏書雙眼爬滿血絲,死死盯住對面坐得大馬金刀的男人:“你以為,這麼荒謬的東西,我會相信?”
就在幾分鐘前,褚弈告訴他,他和聞峋一直都被姜漁騙了。
姜漁從來都沒真正喜歡過他們,只是他們當作一個死人的替身,而這個替身,是三年前就死去的聞氏長子,聞淙。
可據他所知,聞家大少先天病弱,常年深居簡出,後來病情惡化,更是一直在深山裡養病,姜漁一個普通孤兒院的孩子,哪兒有機會接觸到聞淙?
褚弈唇角牽起一道嘲諷的弧度,比起徐晏書渾身緊繃的模樣,他姿態放鬆,兩條長腿隨意敞著,顯得格外遊刃有餘:“讓我來猜猜吧,姜漁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會突然問你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你要是答不上來,他就會對你生氣發火。”
徐晏書冷冷盯著他,沒有回答。
褚弈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嗤笑一聲,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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