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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笑起來,一把扯住他胸前的領帶,將他拉了回來:“騙你的,戴上還怎麼親呀,你是笨狗,比褚弈還笨。”
面對少年貶低般的調笑,聞峋一顆懸著的心卻終於落到了地面上:“嗯。”
他這前半生過得順風順水,在商場上叱詫風雲,但面對姜漁,他的確是只能被牽著走的笨蛋,是一敗塗地的輸家。
但事到如今,聞峋早已不在乎輸贏,他終於認識到在愛情裡輸贏是沒有意義的,姜漁此刻在他懷裡,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燈光下,少年笑得眉眼彎彎,眸光迷醉,一雙眼睛像是倒影在酒液裡的月亮,勾著人去嘗。
他把玩著男人的臉,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聞峋,那個東西你以後都不要戴了,戴久了臉上會有印子,醜死了,你的臉要是變醜,我才是真的不喜歡你了。”
聞峋眸中神色變了又變,說不出是欣喜還是擔憂,但最終還是聽話地回答:“好。”
姜漁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真乖。”
聞峋握住少年香軟的手,彷彿解渴一般,將臉頰貼在上面蹭了又蹭,鼻息粗重。
嘴巴上的籠子被取下來了,卻彷彿有無形的籠子與鎖鏈,永遠地被套在了他的身上。
他目光灼灼望著姜漁,像是燃燒到極致的火焰,語氣卻小心翼翼,近乎虔誠:“小漁,現在可以親你了嗎?”
姜漁巧笑倩兮,輕輕“嗯”了一聲。
聞峋便如同終於得了赦令的囚犯,對著少年水潤潤的嘴唇,急切地吻了下去。
他大手穿插進姜漁烏黑細密的髮絲裡,託著少年的後腦,將他的臉頰微微抬起來,以便承受自己的親吻。
這是一個極具佔有慾的姿勢,即使再怎麼剋制,男人骨子裡也是強勢與霸道的,他的內心有著深深的渴望,想要將愛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重逢後,除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他強吻了姜漁,後面便再也沒能親到過少年的唇。
曠日持久的渴意仿若藤曼,在陰暗潮溼的角落裡瘋長,即使上一次姜漁破天荒允許他戴著止咬器親吻,這種聞得見吃不著的滋味也只是加劇了他內心的焦渴,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烤乾了。
嚐到日思夜想的甜軟,彷彿久旱逢甘霖,男人急不可耐地舔吻著少年的唇瓣,從形狀姣好的邊緣,到圓潤可愛的唇珠,全都親得溼漉漉的。
鋒利的齒間從少年唇瓣上蹭過,想咬又不敢咬,像是一隻急切地想要在配偶身上留下標記的獸類,卻因為怕把好不容易得來的配偶惹生氣了,而只敢可憐兮兮地在邊緣徘徊。
聞峋撬開少年的齒關,粗礪舌頭探入了溼軟的口腔內部,輕舔著少年編貝般的齒列,又如同探尋般地,深入內裡勾起了軟嫩的小舌頭,含在嘴裡吮吸,親得二人唇邊都溢位晶亮的水液。
他其實很想要像從前那樣,霸道又蠻橫地親吻姜漁,用指腹壓著少年的後腦,讓那張紅潤的嘴唇想合也合不上,只能嬌怯地張開著,任由他深入進去舔吻,再在那滑膩軟嫩的唇瓣和舌頭上留下深刻的咬痕。
可他不敢。
就像是被關久了的猛獸,鋒利的爪牙日日都被鐵鏈與籠子封鎖著,即使有朝一日被放出來了,也不敢再像從前那般任性妄為,生怕失去了這來之不易的自由。
於是他只能很輕、很溫柔地舔吮著少年的唇瓣,像只怎麼都解不了渴的獸類般,一邊小心翼翼地舔舐著自己的配偶,一邊紅著眼睛,氣息粗重地從喉嚨裡溢位難耐的低吼。
可正當他以為,這樣謹小慎微,便不會再觸怒自己脾氣嬌縱的配偶時,少年卻伸手推開了他的胸膛。
聞峋雙目早已被情慾燒紅,他一身結實剛硬的肌肉,卻被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年,用輕飄飄一根手指頭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