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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的始終只有冰冷的金屬壁,一絲香軟都嘗不到。
他急得喉嚨裡發出低吼,額上爬滿顆顆豆大的汗珠,雙目紅得滴血,平日裡冷峻沉穩的風度盡失,已經跟一隻看著肉在眼前卻吃不到的瘋狗沒了兩樣。
與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樣相比,姜漁顯得十分遊刃有餘。
他白皙的脖頸微微伸展著,像一隻引頸的天鵝,任由男人隔著籠子胡亂地在他頸側挨蹭,他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祗,美麗而冷漠,那雙眼睛在陽光照耀下漂亮得如同寶石,眼底的光卻是戲謔的。
像是覺得玩兒夠了,他伸出一根指頭戳在男人堅硬飽滿的胸膛上,力道不大,擋在跟前的人卻聽話地立刻退開了,只用一雙不滿血絲的眼睛望著他,那模樣瘋狂又可憐。
姜漁盈盈地笑起來,他捏著男人線條分明的下巴,輕聲道:“聞峋,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聞峋聲音已經喑啞得不成樣子:“像什麼?”
姜漁被他這副模樣逗得笑出了聲,他聲音輕靈,笑聲也如同銀鈴般悅耳,說出來的話卻天真又殘忍:“像一條發情了,只能被慾望控制的狗。”
聞峋死死盯著他,脖頸上浮出猙獰的青筋。
他知道姜漁就是在嘲弄他,在羞辱他,在把他從前施加給他的痛苦一一報復回來,可他沒有怨言,他罪有應得。
於是他聲音澀啞地說:“是,我是你的狗。”
少年臉上的笑意更濃,整個人都俏生生的,聲音也帶上一種脆嫩的靈動:“可我只要乖狗,瘋的可不要。”
他漂亮靈巧的指尖在男人下頜旋轉挑撥,像是在把玩一個物件。
聞峋微微抬著下巴,順著他的動作移動,好讓他玩兒得更開心一點。
可無論腦袋怎麼轉動,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姜漁,他微垂著頭,聲線低啞,像是對比自己弱小的獵物宣誓臣服,又像是騎士對自己的愛人立下忠貞的諾言:“我會乖,也會聽你的話。”
這樣的回答顯然取悅了姜漁,少年彎著眼睛笑起來:“聞峋,你現在的樣子,看上去比從前順眼多啦,我都有一點喜歡你了。”
如同平湖落石,少年隨口一句話在聞峋心底激起千層波瀾,層層疊疊,翻湧不息。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連會不會把人惹生氣都顧不上了,抬手攥住少年的手腕,目光急切又灼然:“真的?”
姜漁笑著:“嗯,真的。”
聞峋喉結滾動:“那你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他垂著眸子,像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似的:“把止咬器取下來的那種親。”
姜漁沒有猶豫地回答:“不能。”
聞峋的眸光霎時間黯淡下去,連握著少年的手都鬆開了。
“不過”姜漁話音一轉,“可以讓你這樣親。”
說著,姜漁搭在男人下頜上的手指一轉,纖長指尖便從金屬籠子的空隙裡探了進去,像是一株盛放的花枝,穿過牆角的籬笆,落到了男人乾渴到焦裂的嘴唇上。
少年清麗的眉眼盈著笑,賞賜一般道:“親吧。”
聞峋的視線頓時燃燒起來。
他急不可耐地抓住姜漁的手腕,甚至用上了兩隻手,生怕到嘴的肉飛了似的,嘴唇更是張開,急切地親吻著少年伸進來的手指,粗礪舌頭從白嫩的指尖舔到指根,留下溼漉漉的痕跡,到最後甚至忍不住地用牙齒輕咬,彷彿用氣味標記自己所屬物的獸類。
少年身上哪裡都是香的軟的,連手指也帶著馥郁的香氣,從溫熱的面板下面散發出來,男人雙手捧著少年的手指,像只終於嚐到一點兒肉沫的大型犬,竭力地用舌頭在上面舔舐,喉嚨一下接一下地吞嚥。
他抱著少年的手親吻得雙目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