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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他想到了第一次看到自己孩子的B超圖,看著那個畫面,他都在幻想著這是個多麼聰明可愛的小傢伙,在母親的肚子裡乖乖的睡著,成長著。再想想母親一心想要孩子的樣子,更是心裡一陣酸楚!記得前段時間中秋節帶著徐曉玲回老家,母親聽說有了孩子以後,高興的臉上的皺紋都少了許多,連才懷孕一個多月的徐曉玲都命令不許幹活了,然後六十多歲的老人幹起活來都像個年輕人一樣了。當時看到母親的高興勁,周洲覺得自己已經像個孝順兒子了,如同被上帝寬恕得罪人一般。可現在!
玲玲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想留下就要結婚,可我不能把姑娘託付給一個連生活都不能保障的人,我要的那二十萬就是保障,不然的話,只能流了,我也不希望我家姑娘流產,可我也是沒辦法!你說呢?是結婚還是先流產?”
半天,周洲一咬牙:“那就流產吧!”說完這句話,就覺得像是要死去一般,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
晚上玲玲媽沒走,周洲只好去外面睡。玲玲媽說道:“這附近有旅館嗎?”
周洲說道:“有,但是太貴了,最便宜的還要五六十呢,沒事,我跟朋友擠一夜好了。”
這個朋友自然就是趙大鵬了,只有他離得近。趙大鵬倒是很樂意他來,又重新把床鋪好,把被子疊好,然後再攤開。
周洲真是哭笑不得!
周洲想和他抵足而眠,趙大鵬問什麼事抵足而眠?一問還真是把周洲問著了,想了半天,抵足應該就是腳碰腳吧,如果分頭睡的話只能是腳伸到臉上,看來是在一頭睡覺,想想兩個大男人要在一個被窩裡一頭睡覺,周洲有點想要嘔吐的感覺,但還是無可奈何。
趙大鵬倒是無所謂,在被窩裡把衣服脫了精光,周洲只好蓋著被子儘量往外面躲,中間扯出一條縫,趙大鵬說了句“別搭窩棚”用力一拉,周洲的屁股和趙大鵬的脊樑就碰到了一起,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趙大鵬合著眼睛吃吃地笑著問道:“來的那個老孃們是你丈母孃?”
周洲“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長得還挺好看的,怪不得她閨女也這麼俊,你這婆娘真不錯!”
周洲還是“嗯”了一聲,然後說道:“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趙大鵬還想再拉一會,見周洲閉著眼睛正努力睡著,便不再言語了,緊了緊被子,沒過三分鐘,便呼嚕呼嚕的打起鼾來,送快遞一天的奔波勞累在此刻從鼻孔裡釋放了出來。
這下週洲睡不著了,耳朵裡盡是趙大鵬的鼾聲,那聲音忽高忽低,忽強忽弱,時而像一輛憋足了馬力的正在上坡的拖拉機,吭吭坑的使勁噴;時而又像從飛機上投下的炸彈,從空中呼嘯著“日——噗!扔到了遠處的水池裡。這些聲音完了,再含糊不清的說兩句夢話,剛說完又清清楚楚的磨幾口牙。周洲真是如同在地獄一般,發了狠的想睡卻睡不著,用手捏他兩下,趙大鵬頓時像觸電一樣猛地一驚,瞬時又神志不清的把頭歪在了枕頭上,呼嚕聲繼續。周洲無奈的把頭埋進了被窩裡,正想聚精會神的睡著,只聽的耳邊“不碌碌”一聲,一個屁被趙大鵬身體裡使勁排了出來,因為距離近,周洲能清晰地聽出這是“不碌碌”,而不是“噗嚕嚕”。頓時臭味瀰漫了整個被窩,燻得周洲趕緊爬了出來,深吸一口氣。驚魂未定,趙大鵬一個翻身,也許以為是老婆在旁邊,胳膊竟也隨著翻了過來,一巴掌穩穩的拍在周洲的面頰上。
這下週洲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把趙大鵬的手拿起來放到被窩裡,就著呼嚕聲開始思考著明天會發生什麼。
說是思考,其實周洲一直沒弄明白思考和幻想有什麼區別,或許思考是科學家,是政治家,是數學家用的詞語,而幻想卻是作家、音樂家等人的專用詞,這也難怪很多人說周洲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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