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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如果外面沒什麼壞心思,那就該把注意力放家裡啊,畢竟這年頭也沒什麼燈紅酒綠的玩意。
席惠搖了搖頭,有些羞於啟齒。
其實,她跟林康分房睡已經好幾年了,在家也沒什麼話說,即使以前她想主動找林康緩和關係,對方都跟沾上了瘟疫一樣躲遠。
這時候還沒有冷暴力這個詞兒呢。
兩個人的對話被旁邊的甜妞聽了個一清二楚,她轉了轉眼珠子,走到裡面,把林懿的房門敲的咚咚作響。
「哥哥,哥哥……」
話還沒說出口呢,房門唰的一下開了,林懿走到他娘面前,一雙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瞅著席惠。
「我爹在外面有人!」
席惠本來以為孩子是要來質問離婚的事情,沒想到一開口就把她炸懵了。
「你說啥?」
林懿頓了一下才說,「上次你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我看見了,頭髮長長的,穿著裙子。他以為我在睡覺,其實我醒著。」
也就是說,林康趁著席惠出去買東西不在家,把外面的野女人都帶回家來了?
還帶這麼欺負人的?
席惠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錯的有多離譜,她的忍讓和退步沒有換來丈夫良心發現,反而變本加厲。
想到這裡,席惠一言不發的起了身往屋子裡走。
這事兒落到誰家裡都是個大事兒,霍英怕她想不開,急忙也跟著起身,「小惠,你別太傷心,早點認清了這個人渣也好,你可千萬不能因為這個幹傻事!」
霍英記得自己小時候就有婦女因為丈夫在外面夜不歸宿,一氣之下直接上吊自殺了,她還跟著家裡人去看過,至今都留著陰影。
「我為了這個幹傻事,這輩子可真沒白活。」席惠都氣笑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姐!你陪我出去一趟。」
甜妞一聽說出去,立刻跑過來,「我也要去!」
她繞著霍英的兩條腿轉圈,一個勁的鬧騰。
霍英只能把她抱在懷裡,又問席惠,「上哪去?」
「我去瓷器廠,舉報這個王八蛋!」
現在正肅清風氣呢,一旦查清楚了,把他的職位擼了那是絕對的。
「他不是一天到晚得意在瓷器廠的工作嗎?又清閒拿錢又多,每天只要設計設計樣子,畫畫圖就行了,那工作還是我爹幫他安排的!」席惠一想到疼愛自己的父母,眼睛都濕了。
自家妹妹被這麼欺負,霍英當然也生氣啊,但是她多少還有些理智。
「舉報得有證據,咱們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他在外面有人,也沒有當場抓住個現行,去了反而會打草驚蛇。」霍英分析道。
一聽這話,席惠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你說得對,這樣去只會讓他發現我們的意圖,我得抓他個現行!」
現行可不是在家就能抓得,姐妹倆收拾收拾,還是準備出去看看情況。
有句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林康既然都膽子大到把人待家裡來,不能在外面反而束手束腳,他平時最常出沒的地方就是瓷器廠,不去舉報,去蹲個點總是沒問題的。
娘和姨姨的打算,甜妞一概不知。
她現在滿心滿眼想著的都是電視上看見的糕點,黃澄澄的、鬆軟的糕點,咬一口都在掉渣。
甜妞嚥下了口水,死活抱著霍英的腿,「我也要出去,我也要去!」
小孩乖得時候像天使,鬧起來是真沒辦法啊。
阮正業過來勸,「爸爸在這裡陪你玩不好嗎?以後再去。」
「不行!就今天去!」甜妞噘著嘴說。
霍英可不是一味慣孩子的人,把甜妞一扯,準備給她講講道理,席惠卻看不下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