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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歌一聽陳涼說話;便忍不住要心裡罵陳涼幾句“yín賊、小白臉”之類的話;他也不能女子面前丟失了男子風;立刻上前道:“梁師妹不要害怕;你跟我旁邊就好了。”
他話一出口;從未將注意力放他身上的燕山派少掌門陳涼;忽然他身上多看了幾眼;目光有些詭異;不多久;便將目光移開;放梁湘菱身上。
梁湘菱朝他莞爾一笑;道:“多謝柳師兄關心;但我剛並沒有說我害怕;是你梅師妹說害怕的;讓你師妹跟你的後面”
她傾城一笑;直把柳長歌樂得不可開交;撓撓腦袋道:“是嗎?哈哈?”說話已有語無倫次的感覺。
梅香汛了眼師兄傻笑的模樣;頗為討厭;梁湘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埋怨道:“我什麼時候說我害怕了?”
“還有你”冰冷的目光一掃柳長歌;厲聲道:“瞧你笑得那白痴模樣;我讓你離我兩丈開外你又忘了不是?趕快滾開啦”
太清宮弟子間的爭鬥;陳涼一個外人;自然不會參與;站旁邊頗覺尷尬。不過好這陣風波很快結束;四人又開始巡查。
這一走;又是許久;梁湘菱依舊覺得身後有陣陣yīn氣吹來;不用說;梅香雪也能感受得到;否則剛才就不會詢問梁湘菱了。只是不知那兩個男子有沒有感覺到;多半是礙著男xìng尊嚴;不願說出罷。
便此時;一股涼颼颼的湖風迎面吹來;讓人清爽了許多。就四人奇怪這一直沒有風吹起的小島;為什麼會忽然刮來大風時;異變突生。
靜地連自己呼吸聲音都能聽見的黑暗地域;忽然響起了“嗷嗷嗚嗚”的叫聲;像是無數只來自地獄的惡鬼;從四面八方走了出來;將他們四人團團圍住;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是魔教的人現了我們;大家背對背站著;每人防守一個方向。”陳涼說話的語速雖然加快;但絲毫不顯慌張;表現出臨危不懼的xìng格。
柳長歌雖認為他是刻意表現自己;但這危機關頭也顧不得多想;法訣緊握如山;祭出“南明離火劍”握手。
黑暗;赤紅sè的火焰驟然亮起;將半個島嶼的黑暗驅逐殆;劍身上“噗噗”燃燒的火焰;每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了絲絲溫暖;很是舒適。
未等四人現什麼;一個巨大yīn冷的力道已經打了過來;南明離火劍的赤sè光芒這股yīn森力道阻撓下;火焰光芒閃爍幾下;微有減弱。
與此同時;梅香雪與梁湘菱也祭出各自的仙劍;梅香劍淡粉sè的光芒;與冰魄寒光劍的白sè寒光也黑暗亮了起來。這兩位女子手握劍訣;背靠著背;防止有異物從後方打來;配合頗為默契。
緊隨著那股yīn冷的力道之後;又是十餘道飛劍飛刀法寶從四面八方打了過來。但見陳涼一聲輕喝;手“奔雷”神劍也不出鞘;只將神劍空一舉;一股淡青sè光芒爆炸般的迸shè開去;清如秋水;亮不刺目。
一道淡青sè的無形電氣登時半空交織出來;將四個人的身子一同籠罩內。十餘件飛劍法寶打無形電氣之上;竟被無形電氣硬生生的擋了下來;如同撞堅硬的牆上一般;又彈了回去。
太清宮三人將陳涼這一手本領看眼裡;忍不住投來了敬佩的目光;憑一人之力抵禦了魔教十餘個高手;這份修為;絕不他三人之下。
但陳涼那裡也是叫苦不迭;畢竟他以一人之力承受了十餘個魔教弟子的法寶威力。奔雷劍他手震了幾下;青sè光芒漸漸黯淡;終消失;而無形電氣也已消散殆。
那十餘件法寶剛剛飛回;又見一股白sè光芒如cháo水般湧了過來;帶有開山裂地的氣勢。只是;那白光之還隱隱傳來一陣淡淡的荷香味;聞起來倍感清。待到那白sè光cháo近了些;四人才看清那是一片片白sè的花瓣;像小船一樣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