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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連叫板的勇氣都沒有。
「蕭……蕭總,是您授意盛望將盛望的爸爸攆出去的嗎?」沈嬌和這位蕭一耘打交道的時間並不多,只知道他是盛望親媽在離世之前給盛望安排的未婚夫。
今日近距離面對面,才發現他是一個如此優秀的人。
沈嬌是不相信蕭一耘指使盛望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她只不過是想要以此來提醒蕭一耘而已,提醒他,盛望是一個狠毒有違孝道的人。
但是蕭一耘是知道盛望要做的事情的,並且她在做這件事情之前還與他商量過。
「此處是盛望媽媽的婚前資產,盛望媽媽離世後,名下所有資產都轉給了盛望,所以盛望是有權處理她的個人私產的。」蕭一耘此言一出,沈嬌的臉色變了變。
「可是,那是她爸爸啊……」
「那是盛望與她父親之間的事情,外人無權過問。」
至於沈嬌,一個繼女,跟汪成都沒有半分關係,更沒有權利來指責盛望的做法了。
「你就沒有覺得她太無情了一點嗎?」
「可是我也沒有權利要求她大度。」
蕭一耘沒有這個資格,沈嬌也沒有。
盛望聽到這個話,心中感慨:這本書的某些人設堪憂,好在還是有人清醒的。
沈嬌這個女主,有些時候是善良,可有些善良是建立在別人的傷疤上的。
就比如,她說盛望冷血,不應該把汪成一家攆出去。
可是是汪成不顧盛望反對,將二婚妻子帶回到她的家,他們將這個房子原本的女主人的痕跡抹去,還集體排斥盛望這個原主人的女兒,現在又要求盛望包容他們。
是個正常人都會問一句憑什麼吧?
就憑汪成是盛望的父親嗎?
可他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嗎?
沈嬌滿口仁義,實際上卻是在慷他人之慨,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的。
盛望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坐到了蕭一耘的身旁。
她倚靠在椅背上,氣勢不輸旁邊的蕭一耘。
反倒是沈嬌和賈子銘站在他們面前,像是受訓的小學生一樣。
「沈嬌,以前我總想要跟你比,是因為我還有所求,現在我累了,以前我想要的現在不想要了,你回去轉告他,他既然一直都想沒有生過我這個女兒,那就讓他徹底當沒有生我這個女兒吧。至於你和你媽,那我就管不著了。」
「盛望,不管你相信與否,我都只是不想要你後悔而已。」
沈嬌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善良。
盛望彎了彎唇:「那謝謝你,我不需要。」
沈嬌欲言又止,但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已經沒有必要再勸了。
倒是她身邊的賈子銘,看到盛望還想說點什麼,但是礙於盛望身邊還坐著一個蕭一耘,他腦子裡還迴響著趙理跟他說的話,最後只暗暗警告似的看了一眼盛望。
盛望自然不會把這麼沒有殺傷力的眼神放在心上,她等二人走之後,又問蕭一耘:「你怎麼會想到過來的?你不是挺忙的麼?」
蕭一耘是蕭家獨子,蕭家的產業比盛家還大,現在蕭一耘不僅需要打理自家產業,還要順帶幫忙打理盛家的產業,當真是一人當作三人在用。
盛望雖然同情他,但是完全不想把公司的事情包攬過來,她現在每天看看報表,躺著花錢的日子實在是太舒服了,這種努力奮鬥的事情還是交給蕭一耘比較好。
「過來看看,怕你吃虧。」
又是怕她吃虧。
盛望記得昨天他就派了趙理過來,就是因為怕她吃虧,今天親自過來,還是怕她吃虧。
不得不說,蕭一耘這個人還挺實在,跟她只喜歡錢一樣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