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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宇賢對她的瞭解不深,判斷力也不足,絲毫沒有察覺到趙長夏的危險,——或許他察覺到了,但他不認為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自己的攻擊!
他圖窮匕見:「我要的當然不是錢,我要的是曲家!我入住曲家後,便讓你那個假妻子成為我的真妻子,而我們所生的孩子,就對外說是你的。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懷疑你的身份,你們可以繼續靠這層關係來偽裝身份。」
趙長夏:「……」
這人的貪婪還真是純粹,就是純粹地貪,把智商和一切都分到了貪心上,完全沒有在腦子裡。
趙長夏問:「你該不會還想讓我也伺候你,這樣到時候我的身份被揭穿了,你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曲家的男主人?」
廖宇賢沒想到她會猜到自己的最真實的目的,——沒錯,以趙長夏的表哥的身份入住曲家,佔有曲清江,替她們掩護身份都是藉口,他真正想做的是,等他實現了這一步,一切都已經無法再改變了,就攤牌,讓趙長夏也不得不暴露身份,然後屈從於他,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順利接掌曲家的所有家業了。
雖然訝異於趙長夏的回應,但廖宇賢還是不認為趙長夏有什麼威脅。
他道:「只要你願意,也不是不可以。」
趙長夏:「……」
過了會兒,趙長夏的心裡已經笑過了幾輪,才問他:「你還真是普通而自信,難道你來找我之前,就沒打聽過我為何能隱瞞身份十年,而不曾被人發覺?」
廖宇賢怔了下,旋即陷入了沉思:「不是因為曲鋒也是男生女相,加上曲家人替你打掩護,所以你的身份一直沒被人發現?」
趙長夏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她轉身就走:「你儘管去與人說我是女子,看有幾個人相信你。」
廖宇賢沒想到她這麼氣定神閒,但他認為她只是在虛張聲勢,便大聲道:「你覺得我真的不會說?到時候要求大家當庭驗身,你一個女人被剝光了,讓大家看見你赤|裸裸的模樣,你還有臉活下去嗎?」
趙長夏回頭給了他一個輕蔑的眼神。
廖宇賢被她這個眼神激怒,於是抓緊了手中的柴刀逼近:「我今日便抓了你,剝光你的衣服,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女人,你跟曲清江只是假鳳虛凰!」
眼見他一步步逼近,趙長夏卻不見絲毫的慌亂,廖宇賢心中生疑,然而他的腳步已經邁進趙長夏的攻擊圈,在他的柴刀還未能威脅到趙長夏的時候,他看見趙長夏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廖宇賢心底警鈴大作,正要舉起柴刀,卻見趙長夏身形一閃,隨即他的後腰傳來鑽心一樣的刺痛。
「啊——」廖宇賢大叫著,踉蹌地往前跑了兩步,他穩住身形,手下意識去摸後腰,卻發現那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捅了個窟窿,血正潺潺地往外流。
而趙長夏的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也不是匕首,那弧度反倒像是將鐮刀的刀身拆下來後,重新製作把柄而製成的武器。
「鐮刀拿著太惹眼,你肯定會發現,所以只好廢了一點功夫,將它改造成這般便攜的模樣。」趙長夏難得好心情地解釋了一下。
「你——」廖宇賢見她敢淡定地捅人,而且力道還不小,也知道是自己嘀咕了她,當即便有些慌了,「我已經將你的秘密寫下來,就算你殺了我,也會有人幫我將你的秘密公佈出去!」
「解決問題的辦法很多,可你偏偏要找死。你若只是敲詐勒索,我還能留你一命,誰讓你對我娘子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廖宇賢琢磨她這話,過了會兒,終於發現了真相,——她們假鳳虛凰不只是曲清江為了保住曲家的家業,更是因為她們是磨鏡!
所以他之前的得寸進尺,無異於跟一個男人說:「我要睡你的女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