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第3/4 頁)
蠻重要的,”林月盈說,“咦,他不是在你手下幹活嗎?你怎麼問我呀?”
秦既明卻念著她剛才說的話:“我們,你和他什麼時候成了’我們’?”
林月盈在這個時候理清楚了那種不對勁的由來。
她不想將李雁青拖下水,但今天秦既明似乎有些過度關注李雁青,是她的錯覺?還是巧合?
為了尊重李雁青的隱私和名聲,也是為了良心能安寧,林月盈不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託著臉,反客為主:“哥哥,你今天晚上話好多哎。”
“是嗎?”秦既明笑著看她,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個闖禍而不自知的小孩,“看來我以後要少說了,免得我那青春叛逆期遲到的妹妹聽煩。”
林月盈還以為秦既明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之後的幾天裡,秦既明給她發的訊息的的確確地變少了。
林月盈還沒來得及琢磨透是什麼原因,她的實習期也正式結束了。
最後一天上班的晚上,她和幾個同來公司的實習生聚餐吃了晚飯,就當是一場告別。
大家找的是個普通消費的家常菜館,點了幾個菜,aa制。林月盈弄錯了杯子,把啤酒杯當成了飲料,喝了一大口才意識到。
不知道是這一大口喝得過急,還是今天的菜過於辛辣。聚餐結束,剛到家,林月盈的胃就開始翻箱倒櫃地痛,起初還好,後面胃絞痛,一陣又一陣的,她眼淚都快下來了,顫抖著手,給秦既明打電話。
晚上十一點二十分,秦既明和宋一量趕上門。
秦既明身上也帶著酒氣,他飲了酒,不能開車,開車的人是宋一量——倆人今晚一塊兒吃飯,剛好來接林月盈去醫院。
秦既明把林月盈抱起來的時候,林月盈的臉都疼得蒼白了。
她的胃還是之前那唯一一次喝酒過量留下的老毛病了,說不好使胃炎還是什麼,幾乎每年都會犯上一次,誘因一般是辛辣刺激或酒精,每次犯病,都會像第一次飲酒過量時那樣痛。
夜晚中,宋一量開車,秦既明坐後面,抱著林月盈,撫摸著她的臉,安慰她。
因為疼痛,林月盈發出一點難耐的聲音,痛到是在受不住了,也會抱著哥哥的手臂默默掉淚。
“之前怎麼和你說的?你自己胃不好,吃東西得注意些,”秦既明託著她的臉,大拇指指腹反覆摩挲著嘴唇旁邊的軟肉,無奈,“平時你跟著我吃飯,什麼不是給你最好的?什麼不是給你最新鮮的?就連肉量也是,小了怕你不夠吃,不滿足,大了又怕你吃不下,消化不動,脹得胃痛。”
林月盈埋臉拱他,嗚咽著懺悔,希望他不要再往下講了:“哥哥。”
撒嬌無用,她現在身體遭罪,秦既明也惱,氣惱她隨隨便便和人吃飯,隨隨便便和人喝酒,今天還叫著哥哥想吃這個,明天又要對其他人講我要吃那個,還毫無防備地喝酒。
他多愛惜她,捧在手掌心裡喂大,無一不精細,無一不乾淨,沒有半點汙濁。
知道她吃不了辣,能接受辣的秦既明也戒掉了辣,家裡偶爾的辣椒也只是調味,粘一粘辣味就挑出去,就怕她不小心吃下去難受。秦既明的飲食習慣可以改,也能忍一忍,一如重,欲之人開始清心寡慾。林月盈身體受不了,那就什麼都依照著她,半點刺激粗暴都沒有,就怕她吃壞了胃,痛得難受。
可現在呢?
她和其他人吃廉價的、刺激性的食物,嘗試在晚上喝啤酒,吃到胃痛得啪嗒啪嗒掉淚。
她就不知愛惜自己?
“你不知道自己的胃有多嬌氣?才多大?”秦既明說,“真吃傷了怎麼辦?我都不做辣椒給你吃,怕你痛。外面別人一帶,你就跟著吃?”
林月盈在胃痛中能感覺到兄長的變化,他在生氣,就連此刻觸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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