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視角番外五(第2/4 頁)
個等待的過程如此煎熬。
十一假期,他休假,和妹妹一同去雲南遊玩。秦既明平時工作忙,少有如此長的時間陪妹妹外出遊玩,這次長假,兩人都格外珍惜。
林月盈親手為他挑選的花襯衫,在夜市上開心地找“情侶裝”,她雀躍又大聲地叫,說這也可以當“兄妹裝”;
為了安全著想,兄妹倆的房間也離得很近,近到陽臺之間只隔了兩個欄杆。夜間坐在陽臺上喝茶,秦既明提醒妹妹,不要穿著吊帶裙在陽臺上晃來晃去——風大,冷。
林月盈會在坐車時靠他更近,會在睏倦時將頭枕在兄長肩膀,遇到被雨水打溼的地,提著裙子要哥哥揹她過去——不足兩分鐘的路程,秦既明揹著妹妹,她的顫慄,落在他耳側的激動呼吸,不自覺變調的聲音。
都出賣了她。
所以秦既明委婉地告訴妹妹。
你的確是我最愛的人。
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
沒有哥哥不愛妹妹。
但哥哥不會同妹妹做,愛。
秦既明再度懷疑妹妹口中“心上人”是否存在,他不動聲色確認,卻從妹妹口中得到她堅定、不虛假的回答。
他已經能基本確定,那大約是妹妹放出的煙霧彈。
醉翁之意不在酒,妹妹之意在於兄。
秦既明已經能感受到歲月在自己和妹妹之間留下的痕跡。儘管不想承認,他的確也開始同妹妹有著代溝,也不會如妹妹那般對萬物保持著旺盛的好奇心。
他無法理解妹妹忽然起的禁忌心思,但又不能真正“一口否決”,傷害妹妹的心臟。
青春期的女孩子都有著強烈的自尊,都是好面子的。
當妹妹提出晚上一起睡的時候,他也答應了。
秦既明知道她想說什麼。
聰明的妹妹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冷靜地以長兄的口吻勸妹妹同樣冷靜,卻還是在關掉燈、聽見她抽泣聲時閉上眼睛。
她裡面甚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帶裙。
躺下時,她身上的溫度催發著香氣,緩緩渡入秦既明的肺腑。
不能觸碰妹妹。
做哥哥的,一定要有做哥哥的樣子。
秦既明說不清楚,當自己說出“我不記得今晚的事情”那句話時,究竟是給妹妹找臺階,還是給自己留後路。當妹妹今夜發出邀約之時,他第一反應,竟是擔心妹妹從此之後和他生分。
憂心她和自己毫無距離,又憂心她和自己保持距離。
秦既明沒有辦法安睡,他並不擔心妹妹會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夢。
幸而那些夢今日不曾光顧。
秦自忠說的“搬出去”這種話,純屬放屁。
秦既明只當他是年紀大了老糊塗,當他看不清局面。隱約中,秦既明也知道父親的顧慮,對方擔心他走老路,擔心再傳出“兄妹亂,倫”這樣的醜聞。
秦既明想,自己絕不會碰妹妹。
他不是秦自忠。
對年輕美好身體的雜念和作為兄長的理智——秦既明認為自己能平衡好。
他這麼多年都單著過來了,不做,愛又不會死人,最躁動的青春期也是如此,哪裡有老房子又著火的道理。
更何況,秦既明已經不能單純地用“妹妹”來定義林月盈。
她是自己養大的寶貝,也是眼皮子底下看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現在秦自忠提出讓還沒有畢業的林月盈搬走,和搶走一個母親襁褓中的孩子有何區別。
蠢貨。
秦既明想,難怪母親瞧不上秦自忠。
父親大約是用腦子換了這一生的好運氣,才令他如此作惡卻還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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