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第4/5 頁)
:“瞧我,我賭贏了,秦既明。”
如此說著,另一隻手還在觸,小手指若有似無地滑過羊絨質地的布料,林月盈看著兄長的臉,她想,此時此刻,哥哥眼中的她一定是個海妖。
她希望自己是最美的那個海妖,用柔軟的長髮、溫柔的手、引誘的話語來艱難圈住航行者那龐大的、載滿寶藏的船隻。
貪婪的海妖迫切地需要航行者所有的珠寶。
她需要他的愛。
“我就知道,哥哥守著道德的底線,”林月盈說,“可是怎麼辦呢?秦既明,爸爸媽媽不愛我,我也沒有那麼強烈的道德和倫理觀念,我不在乎它。”
她靠近秦既明,近到能感受到秦既明隨著收緊而緊皺的眉,還有他的呼吸。
“我也知道哥哥品行最端正,”林月盈低聲,“所以不會動我,對吧?就算以後我有再多男人,就算我濫情成性,哥哥也不會再給我增添一項不倫的指控,對嗎?”
秦既明伸手,用力掐住她後脖頸,哪怕命門在她掌中,仍舊皺眉,“誰教你這麼做的?”
“我自己想的,”林月盈答,“哥哥。”
秦既明手不受控制用力,捏住妹妹後脖頸,另一根手指落在清冷月光。
說不好他們倆是誰配合誰,究竟是林月盈先握緊,還是秦既明先掐緊。兩個幾乎是同一環境下、不同年代長大的人,朝夕相處數十載,秦既明一手帶大的人,有著完全不輸於他的倔強和耐心。
他們兩個是能互相撕咬,誰也不肯認輸的狼。
這場比賽在林月盈忽然主動放手時進入白熱化,她昨天剛參加比賽,今天又傷了腳,手腕發酸,也抵不過秦既明的手,剛丟開,秦既明按住林月盈脖頸,要她低頭,同仰面躺在沙發上的他接吻。
宛若草原上的一粒火種,呼呼啦啦點燃了一片正在盛開、隨風飄蕩的蒲公英。
兩個人接吻時都發狠,狠到不像是親密,而是打架。這是一場雙向的戰鬥,一場互相的侵略,牙齒磕碰牙齒,憤怒對抗憤怒,彼此掌握對方命門,秦既明狠狠捏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狠狠拍她:“圈住。”
“滾你的,”林月盈的嘴唇被自己牙齒磕碰出血,這點血腥也被秦既明汲取,她說,“秦既明,我也不是你的情人。”
林月盈不能講,不能講自己兩次告白後的失落,不能講第一次鼓起勇氣告白時的青澀,也不能講第二次豁出一切的大膽。
秦既明也不能講,他不能講自己骯髒又兇險的心思,不能講兩人之間岌岌可危的關係,不能講那些流言蜚語。
流言殺死了他的姑姑。
不能再殺死他的妹妹。
可愛意難忍。
秦既明拍了林月盈幾下,低聲斥責:“你還想同誰做和我一樣的事?他們也能像我這樣愛惜你?”
他握住林月盈的手,那些即將出來的東西讓他失去理智,秦既明半闔著眼,緊緊握住她的手,帶動著按他平時習慣的節奏。那些夢中無數次出現的畫面,現在令人喪失理智的她,秦既明低聲叫她名字:“月盈,月盈。”
叫一千遍、一萬次月盈也不足夠。
是時候了。
月上中天,已經將月光灑落遍地,溫柔的清澤可包容滿寶藏的日光巨輪。
林月盈推開秦既明的手,她大口呼吸。
秦既明伸手,捏著她脖頸,要她不許亂動。
他將身上的林月盈抱起,要她依靠著沙發,在林月盈睜大眼睛之時,他俯身,咬了一口妹妹脖頸上、被他撫摸多次的血管。
他聲音沉沉:“你賭輸了。”
林月盈阻止他,剋制圈住,說:“那你講你愛我。”
她重複:“秦既明,你講你愛我,你講出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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