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譜(第2/5 頁)
走時提到,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比較忙。
林月盈不想給他增加困擾,更不想影響他的正常睡眠。
酒店的入住辦理是林月盈做的,就像秦既明照顧她,她也認真地照顧著何涵。
等把行李箱放在房間中後,林月盈提出,自己去樓下咖啡廳休息一會兒,等何涵睡醒了,再打電話給她。
何涵示意她不要走。
“留下,”何涵說,“過來。”
林月盈解釋:“我怕打擾您睡覺。”
“你和我一塊兒睡吧,床夠大,”何涵說,“過來陪陪我,我好久沒見你了。”
林月盈聽話地過去。
何涵從不用酒店裡提供的洗漱用品,她對著自己使用的任何東西都有著極其高的標準,如果是國內,在入住前她就會提前幾天寫郵件告知,我喜歡哪一個品牌的洗護用品,毛巾必須要什麼樣子的,浴巾甚至包括地墊的材質,都會寫明。
但這次算是臨時起意,也不是熟悉的酒店,何涵自己帶了一套產品。
林月盈洗過澡陪媽媽睡的時候,何涵身上是馥郁的、美麗的玫瑰香。
就像以前摟著她睡覺一樣,何涵也如抱小熊玩偶一般抱著林月盈,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拍拍她的背:“睡吧。”
林月盈忐忑不安地閉上眼。
她不知何涵要做什麼,這個夢也不安分,夢裡她和秦既明在同一個孤島上玩,忽然瞧見淺灘上的小木船。
夢裡秦既明叫她不要去,但林月盈還是蹦跳上了船。忽然海風一吹,木船被吹得搖搖晃晃,林月盈驚慌失措回頭,只看到秦既明站在海水中,正奮力地朝她走。
洶湧的海水沒過他的胸,木船卻越飄越遠。
林月盈睜開眼。
何涵已經醒了,正側躺著,專注看她。
林月盈不太清醒,叫了一聲媽媽。
何涵伸手,撫摸著林月盈的肩膀。
林月盈穿的是細細吊帶裙,睡得太沉,往下落了一截,何涵伸手觸碰的那一塊兒,是秦既明沒控制住,在她肩膀上留下的一個淡淡草莓痕。
他已經很控制力氣了,不過那時是快要出來了,林月盈一邊讓他咬住肩膀,一邊問他要不要乾脆全做到底算了。
秦既明只是搖頭,瀕臨邊緣時的他呼吸都是快要壓抑不住的低,手指頂著小月亮,他閉著眼,太陽穴邊緣的青筋冒出,汗水蹭到她頭髮上。
林月盈的肩膀被他咬痛了,她也一聲不吭,只撫摸著兄長的頭髮,憐愛到如同撫摸著他從青春期到如今一直保持禁谷欠的無數時刻。
這也是秦既明為她種的唯一一個小草莓,他其實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多麼鮮明的痕跡,大約是考慮到她現在還在同學姐住一個房間。但林月盈喜歡,她在秦既明的胳膊、肩膀和胸口、腹肌上都留了深深的、三四天也消除不下去的草莓痕,她已經充分掌握了種草莓的小技巧,一定要在自己兄長身上試一試。
秦既明笑著看她咬,真被吸痛了也只撫摸著她頭髮低聲問是不是屬小狗的?怎麼還要在人身上佔地盤呢?
就連林月盈肩膀上這唯一一個草莓痕跡,也是她用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注視著他,手掌心握緊,大拇指按著頭,求他咬住她的肩膀。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久了,秦既明才答應,要給她也留一顆。
現在,何涵觸碰著這個痕跡,令林月盈的心驟然緊縮。
“他前兩天找你,”何涵說,“和你做了?”
林月盈和何涵沒有避諱過這些話題,何涵之前也提醒過她,儘量不要找青春發育期時候胖胖的男性做男朋友。
林月盈搖頭。
她說不了謊,秦既明的確沒有和她做。
不過擦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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