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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這劍穗的確是我的,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將它送過人。」趙書流坦然道。
梁秋月不相信,她從自己隨身的荷包裡拿出一張手帕大小的布帛,「我不信,當初你因只是路過我們合歡門,所以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但你卻在信上對我說了,你會一直喜歡我,如果不是因為要跟你師父回宗門,你肯定會留下。你每日還給我送桃花羹,旁人都不知道我喜歡的,但是你每日都送到我門口。如今,你現在這又是為什麼!當日我們在練武場,你不也對我手下留情了嗎?這便是那日在練武場上,你親手挑落我的面紗,撿起來還我手中,這些你難道都忘了嗎?」
梁秋月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看起來仍舊風流倜儻的男子開口質問,她不信!這些年來,她每日最歡喜的時間,便是看著日被趙書流送來的書信時間。從前她以為自己的生活只能侷限在宗門裡,但自從遇見趙書流,她才意識到,原來她的人生還有很多種可能,可以跟一個喜歡自己的人週遊天下,做一對神仙眷侶。
但現在,親耳聽見趙書流否認聲,她目光忽然落在一旁的離絮身上,眼中兇光大現。她還記得剛才自己要取眼前這小女孩性命時,趙書流對自己出手。
「難道是因為她?」梁秋月不給趙書流任何辯解的機會,即便現在肩頭已經被萇瑤刺了個大洞,但仍舊握緊了手中長劍,好似只要看見趙書流點頭,她就會不顧身死衝上去要了離絮的性命一般。
趙書流:「???」
這跟他家小師妹又有什麼關係?
「她是不是你跟別的女人生的女兒?!」梁秋月冷冷問。
趙書流:「?……?」
他?清清白白的太夷宗掌門門下的二弟子,尚無家室,哪能蹦躂出來離絮這麼大一崽?
「瘋女人。」哪知道現在趙書流還沒開口反駁,倒是身旁已經有人先開口。
萇瑤抱劍冷眼看著梁秋月道,迎上對方的目光,她也不解釋,就冷冷回瞪,難道她評價有錯?萇瑤自己可不這樣認為。
梁秋月:「你!」她剛才還不知道攔下自己的招式的女人是誰,但當聽見趙書流叫後者名字時,梁秋月頓時明白。不知眼前這人是萇瑤時,她還能勉力一戰,但如今知道,梁秋月不願以卵擊石。萇瑤的名聲,可能整個三宗五門,沒人不知。
劍挑群雄,在幾年前的宗門合力中博得頭籌的人。這還不是最讓人驚嘆的,以小組為單位的試煉中,就只有她孤身一人,偏偏看起來就這麼勢單力薄的戰鬥力,卻讓她走到人群的最頂端。那一戰,從今後,萇瑤這兩個字,怕是沒什麼人不知道。
梁秋月自認為自己還沒那個實力跟萇瑤硬碰硬,可現在被人譏諷是瘋女人,她又哪能不氣?
合歡門的雙姝之一,從小受慣追捧,現在被萇瑤點名懟,難能忍下來?
「好,那趙書流你說清楚,她是誰!是你什麼人!」梁秋月將怒火轉移到趙書流身上,盯著離絮憤恨問。
不是女兒的話,趙書流這麼護著做什麼?
趙書流:「我小師妹,我不護著誰護著?」
梁秋月:「???」
離絮看著最多七-八歲,這是趙書流的小師妹?她怎麼沒聽說過?
「你來信的時候沒有告訴我……」梁秋月喃喃道。
趙書流卻是一頭霧水:「信?什麼信?」
作為浮玉峰最能闖禍的人,重新整理了歷年來太夷宗抄書最多的弟子,若要問趙書流這輩子最厭惡什麼,筆墨紙硯肯定穩坐第一的位置。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寫信?是他太飄了嗎?
梁秋月瞪著眼:「你還問我?幾年前你離開我們合歡門後,每月也會給我寄信,可上兩月,自從我師姐坐上掌門之位後,那段時間門派裡有很多事,我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