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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邏輯上面來分析,“三公主神智已經不清楚了。”
“皇后娘娘。”總管太監低聲道:“說到底,這東西可是從東羌送過來的,就算三公主沒別的意思,也難保其他人不會做手腳。再說……”嚥了咽口水,“前幾天有個訊息娘娘還不知道,聽東羌那邊傳回來的訊息,說是、說是三公主已經恢復記憶,還和端木太后大吵了一架。”
“當真?!”這下子,姜胭脂有些坐不住了。
可即便她是皇后,是皇帝的妻,也不敢去激怒皇帝的。最終想了一個法子,逼著那個荷包做了一個同樣的,因為和慕容沅很熟,模仿起來也有九分像,然後等到侍寢的晚上,讓總管太監悄悄的換了,拿去讓太醫檢查。
第二天,姜胭脂找了機會緊張問道:“如何?沒問題吧。”
“沒有。”總管太監一臉如釋重負,“看來是奴才想多了,那荷包裡面只是香料,夾層也沒有其他東西,乾乾淨淨的。”
“那就好。”姜胭脂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一顆心“撲通”亂跳。揮退了人,獨自走到後院展望湛藍的碧空,遙望東羌的方向,輕聲喃喃,“阿沅,忘了仇恨,在東羌好好的和宇文極過日子吧。”
讓大家都得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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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你看。”宇文極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支玉石打造的花簪,是她喜歡的紫玉蘭樣式,每一片花瓣都是自己親手打磨,“……喜歡嗎?”
慕容沅微微一怔,“你……,這麼忙,還花時間做這個。”
倒是勾起小時候的記憶,他為了和祁明夷賭氣,精心為自己做了一支葫蘆簪,從小手就很巧的,只是脾氣壞了一點兒。樣樣都要比別人好,生怕自己多看了別人一眼,多讚了別人一句,他就像一個小霸王似的,不許別人靠近自己。
記憶浮起,不由頭疼的扶住了額頭。
“不舒服?”宇文極將花簪花在桌子上,問道:“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本意是讓她回憶從前往昔,勾起自己和她小時候的親密無間,但卻不忍心看她難受,於是也不提花簪了,改口道:“我陪你出去走走罷。”
“不用。”慕容沅拉住了他,正好看著少掉的那截手指頭,原本修長漂亮的手,因為缺了一截而特別突兀,“對不起。”她滿心的難過,不知道該怎麼安置他的感情,情緒很是不穩定,輕輕搖頭,“阿蘭若……,不要再對我好了。”
“又胡說了。”宇文極上前抱住了她,在她的後背輕輕撫摸著,“阿沅,不要和我說對不起。”自己寧願看她軟弱愧疚的樣子,而不是冷冰冰的算計,放柔聲調,“你現在已經嫁給了我,我們之間是不需要客氣的。還有……,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所以不論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慕容沅閉上了眼睛,好像這樣就能拒絕他那痴纏的愛意。
宇文極感覺到她放棄了牴觸,不由心動,低頭在她耳邊吻了吻,輕聲細語,“你別管我,不論我為你做什麼,都是自己願意的。”有一個多月沒有親近了,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想的,輕車熟路的往下進行,“阿沅,我想你了。”
慕容沅起先沉溺在回憶之中,滿心痛苦,繼而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不由吃驚的抗拒,不但沒推開,肩頭還傳來一陣酥酥的感覺。
“不是說好,給我們一次機會重新開始嗎?”宇文極的聲音蠱惑。
慕容沅的身體在發軟,腦子也糊,隱隱覺得自己要順著他,讓他放低戒備,再說既然他喜歡,自己也不討厭。“啊……”她猛地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是太緊張,太久沒有男女之事,身體出奇的敏感,脖頸間的快*感成倍的洶湧襲來。
“喜歡嗎?”宇文極在她耳畔問道。
慕容沅漲紅了臉嬌喘,答不出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