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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回去,回去你又要打我!&ot;女人衣著體面,也剛剛做了髮型,顯然是y-sui的客人。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揍你了!」男人說罷便要動手,花臂一個箭步衝上來,攥住了男人的手:「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要對女人動手。」
「這是我的家務事,我打我自己的老婆,關你屁事!」&ot;「老婆就更不能打了!」「行,我不在你店裡動手,好吧!&ot;男人將女人拖拽了出去,揚手就要給她一嘴巴子。
花臂不依不饒地追上來,強硬地攥著男人的手:「你不能動手。」
「你誰啊你,你管的太寬了吧!&ot;女人也哭哭啼啼地走了過來:「大哥,你是好人,你別管了,我跟他回家。」
「可是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ot;「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命苦,嫁了這麼個人呢。&ot;男人得意地笑著,拉扯著女人離開了y-sui店門。
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花臂站在原地,劇烈的心跳還未平復。
劉穗花倚在門邊,喚了聲:「誒,小花,發什麼愣啊。」
花臂有些困惑地回頭:「他怎麼這樣。」
「以前在葫蘆巷,這些事兒你還見得少嗎。&ot;劉穗花漫不經心道:「世界上的男人,結了婚都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以前葫蘆巷還有個男的因為賭錢、逼得女人跳樓的呢,你又不是沒遇著過。&ot;這就是最真實的人間,他們生活的地方,和現實的土壤血脈相連。
花臂若有所思地回了店,站門口站了會兒,忽然一股熱血衝上頭頂,衝到了劉穗花的辦公室。
劉穗花正要看檔案,見他這般不管不顧地衝進來,嚇了一跳:「幹嘛?」花臂從包裡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那枚戒指,雙膝跪在了她面前:「我我我我…想把這個送給你。&ot;劉穗花開啟戒指,險些被閃瞎眼:「我去!這麼大顆!&ot;「你喜歡就拿去戴著玩兒。&ot;劉穗花笑著接過了鑽戒,在指尖比了比,指環也和她左手無名指完美契合。
她笑了起來,揚揚手:「那我真戴著玩兒了。&ot;「嗯。」
「那你跪什麼啊,還雙膝,給我磕頭呢?&ot;花臂紅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你可以不和我結婚,但你戴上戒指,就不要答應別人。」
「為什麼?&ot;「我怕別人對你不好,我怕你遇到愛賭錢又打老婆的、那我」劉穗花笑眯眯看著他:「那你怎樣?」「我可能會再進去一次。」
劉穗花臉色卻微微變了。
他知道過去那些的經歷…在花臂這裡是絕對不可言說的創傷,他拿這話來說,絕對不可能是玩笑。
「所以為了避免你不要再進去一次,我還真得答應你咯。」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ot;花臂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希望你好好的。」
劉穗花也沒應他的話,戴著鑽戒揚手給他看:「好看嗎?&ot;「嗯!」「我覺得大得有點誇張了。」
「你配。」
劉穗花就喜歡聽點好聽的話,花臂偏又特別不擅長說漂亮話,但每一句說出來,都是沉甸甸的真心。
「明天來家裡搬東西吧。」
「搬什麼?」「搬家啊,我家那麼多東西,你讓我一個人搬啊?&ot;花臂驚訝地望著她:「你…你的意思是…&ot;「你的江景房那麼大,一個人住得了嗎。&ot;「住不了。」
「那不就得了,老闆娘來幫你分擔分擔。&ot;花臂嘴角上揚的弧度快壓不住了。
劉穗花見他這樣子笑,忽然也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了,嗔道:「很開心啊你!」「沒、沒有很開心。」
「不開心啊?」「不是!」「那到底怎樣啊?」花臂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