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九五章 柴哲威:讓弟妹幫幫我!(第2/3 頁)
明巴陵公主對他這個丈夫不忠。
雖然他能忍,卻不意味旁人可以在他面前提及!
這不是在打臉嗎?!
“誒誒誒,你這般動怒作甚?息怒息怒,聽我說與你聽!”
柴哲威趕緊將其拽住,摁在椅子上,語重心長道:“魏晉南北朝以來,天下大亂、生靈塗炭,可謂是禮崩樂壞!皇家也好、世家也罷,誰還在乎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即便沒有房二,你敢保證巴陵公主不會找個別的什麼男人?所幸她找了房二,這是你命好啊!”
柴令武:“……”
兄長你要不自己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為兄非是羞辱於你,你我一母同胞、手足情深,對於你心底之羞辱怎能不感同身受?只不過有些事如白染皂、如玉生瑕,不能挽回啊!既然事已至此,整日羞憤難當、自艾自憐又有何用?非但於事無補,徒增笑耳,甚至錯過了絕好之機會!”
柴令武:“……”
這話聽著真難受,可為何卻好像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踟躇不語。
柴哲威見其意動,心中一喜,循循善誘:“今時今日之房二,不僅在陛下面前分量極重,其權勢更是遍及朝野上下,只需給你一絲半點助力,六部郎中、州府司馬之類官職豈在話下?他既然有愧於你,只要你開口,斷然不會拒絕!”
,!
柴令武壓抑著心動,沉吟半晌,搖搖頭:“如當面求助,我豈非成了賣妻求榮之人?萬萬不可!”
雖然臉面不多了,可他還是想留一些,做不到唾面自乾。
柴哲威無奈,只得道:“旁的事且從長計議,可為兄之事,只要巴陵公主向房二開口,一準便成了!若能得到陛下赦免,從此長留長安,為兄便隨意尋一處裡坊、買一處房產,從國公府搬出去自立門戶。”
柴令武怦然心動。
雖然譙國公的爵位落在自己頭上,如今也是實打實的柴家家主,可兄長畢竟是兄長,柴家的嫡長子,固然落罪流放瀚海,可將來柴家的家業是一定要要有兄長子嗣一份的。
但若是兄長願意搬出國公府、自立門戶,則意味著放棄了家產繼承……
但又猶豫,讓巴陵去向房俊求情,自己如何張得開口?
糾結半晌,才說道:“縱然房俊權勢熏天,可兄長所犯下乃謀逆之罪,陛下豈會輕易赦免?還是要尋一個適當的時機,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道理雖對,可他根本就是猶豫不決,先拖一拖。
柴哲威也知不能逼迫太甚,現在唯一的指望便是巴陵公主,萬一將弟弟逼得緊了不肯找弟妹出面,那就萬事皆休。
一想到瀚海之地的荒涼苦寒,柴哲威便渾身哆嗦,這次回到長安,寧死也不肯再度北上……
御書房。
靠窗的地席上,李承乾居中、面向敞開的窗戶,可見微雨下庭院內蒼翠欲滴、枝葉搖曳的花樹,房俊、李積、劉洎、李元嘉分坐兩側,中間案几上放著略顯凌亂的一大摞奏疏,又有兩壺香茗,茶香氤氳。
李承乾喝了口茶水,指了指最上面一份翻開的奏疏,淡然道:“盧國公於姑臧城上書,說是開墾荒地、種植棉花等事宜已經完成,請求率軍回京、戍守京畿,諸位愛情以為如何?”
幾位大臣察顏觀色,便知道李承乾的心意,劉洎頷首:“左武衛乃十六衛之精銳,軍中皆關中子弟,長年累月駐紮河西恐人心思鄉、軍心浮動。安氏一族既已落罪,河西局勢穩定,是時候將左武衛調回長安,以穩軍心。”
他迫切希望程咬金回京。
李積是個安分守己的,不肯與房俊對抗,導致如今房俊不僅在軍中一家獨大、隻手遮天,甚至在文官之中的影響力也與日俱增,使得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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