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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三年了吧。
“小悅,你在看什麼呢?”莫念谷走到窗前,便看到了天歌,天歌抬頭,倒是與他四目相對。
三年前,聽說天歌醒了便不記得傾兒,甚至不記得他這個朋友。他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因為醒來聽到天兮說傾兒要離開他,所以便不掙扎的接受了那個事實。想想也對,那些事,只能夠深埋。
就像面前端著茶故作鎮定的東方悅,當時傾兒要離開的時候,她死活不願意去看她,最後走了,她發瘋似的跑商天煞閣,卻不見了傾兒和封細月的身影。也許她曾經和封細月針鋒相對,到底傾兒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從此再也見不到,怎能不痛。
“我現在就要去問問他,他到底是吃了什麼仙丹妙藥,能將那個在他心中重於天下的人忘掉。”後來才知道,天歌,他是擅於偽裝,他活得不快樂,他這一生有太多的責任,姐姐,天下,他為自己鎖上了很多的枷鎖,最後,為了傾兒,他情願卸下,如今傾兒呢,去了哪裡,再也見不到,他卻忘了,那般悠閒自得的過著日子。
“這是何苦?”有的人願意活得明白,有的人願意糊塗。
“至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東方悅說著便下樓去了。莫念谷搖頭,你終於還是承認了,傾兒始終都是你最重要的人。
“天歌?”東方悅叉腰,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這個儒雅的男子,那般的雲淡風輕,到底是個沒心人嗎。
“姑娘是?”天歌微笑著問道,不像是在詢問,倒像是老朋友的寒暄。
“你倒是好,把傾兒忘得一乾二淨的。”做人做得你這樣,該算是成功的吧。有時候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傾兒。
“傾兒是誰?”那語氣中沒有絲毫的苦澀,想起了一個陌生的詞。三年了,從沒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過,除了天兮在他醒了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都快忘了,終於還是聽到了。
那人他聽了天兮的話,不眠不休,趕到天煞閣,卻只見到天煞閣跪了一地的人。也就是傳說中的天煞閣的成員,聽那些人念出自己的名字,恰好是是,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不知道是何來歷,但一聽便知道是一首詩。
那個時候月靈山款款走到自己的面前說了一句:“傾兒走之前吩咐,這天煞閣以後奉你為主。”
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他風塵僕僕而來,她卻從來沒有想過為他留下。
起初,她便帶著面具走到他的面前,他看不透她,到最後,他還是沒有看懂她。其實他趕來,不是為了留她,只是想告訴他,天可的死,他從來沒有責備過她,想來想去,都是自己的責任。
他還想告訴她,不管她用什麼面目出現,他都能夠認出她,因為她就是他的獨一無二。他還想告訴她,當初那麼護著那個謀害她的人,只是為了確保她安全無虞。
可是,她聽不到了,永遠都聽不到了。
老死不相往,他看著那個時空穿梭儀,猜不透,它到底適合構造,他苦澀的笑著,我終究和你不是同一種人。你聰明絕頂,而我卻再也找不到你。所以他很自己不能失憶,他告訴月靈山,從此,他再也記不得這些人。
看著面前這個陽光中的女子,她仰著頭,提醒自己遺忘的過往。
“你果然是在和我裝糊塗。”東方悅看到了他眼神的閃躲,總算是鬆了口氣,果然是很難忘的吧,那樣的一個人,絕代風華。
“不知道姑娘…”天歌正要說話,卻被東方悅搶了話。
“得,你就別在我面前裝了,再裝就不像了。”東方悅側過天歌的身邊,徑直朝那個畫攤而去。那幅畫,她怎麼覺得有些不同,她本來就是畫痴,畫中白痴,只懂得舞刀弄槍,這些文人的東西,她見著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