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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活兒聽上去倒合你胃口。&rdo;強尼大笑。

&ldo;如果偷盜屍體是真的，顯然沒人希望這樣的故事被曝光。你想想，這會令當地社群多不安，又會令墓主家屬多憤怒。&rdo;凱德說道，&ldo;所以把責任推到小動物身上是最輕鬆的解決方案。&rdo;

&ldo;土壤被翻搗過的五個墓主，四個老人一個小孩，啊不，三個老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孩子。&rdo;艾瑞克看著他們的出生年月做出了大概年齡計算，&ldo;抱歉，我數學不太好。&rdo;

凱德連線上國家死亡人口資料庫，把電腦螢幕投影到白板之上，一個一個地輸入了艾瑞克記錄下來的名字。

&ldo;出生年月可能會有些出入，&rdo;艾瑞克拿食指飛快地蹭了一下鼻子，&ldo;我當時全憑記憶的。&rdo;

其中四個人的資訊很快就被找到了，那三位老人兩男一女，出生年份從十九世紀末跨到二十世紀中，分別死於老年痴呆，心臟病和中風，都是老年人裡十分常見的疾病。另外那個中年人在四十三歲時死於肝癌。

&ldo;有一個人對不上號。你說還有個孩子？&rdo;

艾瑞克點了點頭：&ldo;阿弗萊德&iddot;傑克森，1983年11月出生，死於1993，十歲。&rdo;

&ldo;資料庫裡一共有537個過世了的阿弗萊德&iddot;傑克森，&rdo;凱德抬起頭，&ldo;沒有與你描述相符的。&rdo;

&ldo;奇怪，&rdo;另外一邊強尼喃喃，&ldo;你說的這個人還活著，他沒有被註冊死亡。我在所有人的資料庫裡找到了，阿弗萊德&iddot;傑克森，1983年11月7日出生於紐約西奈山醫院。&rdo;

&ldo;對，沒錯，就是他。&rdo;

凱德和艾瑞克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都捕捉到了一絲興奮。

&ldo;呃，他出生的時候患有先天性白內障，但後來手術治好了。如果這人現在還活著，如今已經32歲了。&rdo;強尼皺起了眉頭，&ldo;他1990年入讀了一個當地小學，之後他的社會安全號碼再無使用記錄。&rdo;

&ldo;或許是因為還是個小孩子，所以忘記了去註冊死亡？&rdo;

&ldo;他的生父不明，生母格蕾絲&iddot;傑克森當時是個青少年媽媽。在結婚以後改名為格蕾絲&iddot;布魯特，又育有一兒一女。她現在還活著，五年前搬去了紐約州的奧爾巴尼……嘿，我們有她的住家電話！&rdo;

凱德知道強尼要說什麼，點頭表示同意：&ldo;去聯絡她。&rdo;

&ldo;我先把這幾個墓主的資訊發給傑米，讓他對照檢索一下。不過幾十年前很多的資訊可能都沒有電子化，估計不太好查。&rdo;

&ldo;我們在其他方面有什麼進展？&rdo;艾瑞克問道。

&ldo;暫時還沒有特別有趣的線索。我昨天和那個畫家，羅斯林先生，聊過了，幾乎可以確定他不是兇手。首先，他不符合我們側寫的任何一點。其次，他兩周前才從歐洲一系列畫展回來。我在網上相關的報導裡找到了有他的合影，這是一個很可靠的不在場證明。&rdo;強尼回答，&ldo;但是我依然懷疑那幅畫和這兩起碎屍案件有聯絡，所以可能是其他看過這幅畫的人。那裡固定的工作人員有三個藝術系學生，但是昨天都不在。工作室外還設有一個小展廳，其實他們客流量不小，因為門票是捐款性質的，你不付錢也可以。不過來訪者需要登記，我的同事幫我要來了一份近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