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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不能確定。但據說今晚剛重新整理的失蹤人口報表裡有一個三十出頭的男性，剛被報三天前失蹤了。&rdo;

艾瑞克的眼睛忽然一亮。

&ldo;然後他們的資料庫就特麼崩了。&rdo;接著強尼大聲罵了一句警察局真不給力，&ldo;我還在等他們的訊息，你也知道，警局和我們fbi不一樣，沒有半夜隨叫隨到的資料庫維修人員。&rdo;

凱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ldo;聽上去確實很可能與我們的案子有關，等他們資料庫修好了，請第一時間告訴我。&rdo;

&ldo;當然。&rdo;強尼在桌上敲了兩下食指，&ldo;對了，要不你先聽這個？整盤磁帶就只有這段東西，總共大概九分鐘。&rdo;

強尼從桌上取來那臺阿弗萊德&iddot;傑克森棺材裡新放進去的錄音機，按下播放按鈕。

那似乎是什麼音樂會的現場錄音，起初喇叭裡一片嘈雜，腳步聲，咀嚼聲，還有人們的竊竊私語。然後傳來了各種樂器挨個定音準的聲音，四周一下子安靜了起來。接著，沙啞的喇叭裡傳來了一首交響樂，錄音機刺耳的電流音就好像一把遲鈍的鋸子來回割著聽眾的耳膜，不過等模糊的引子過後，音樂的主旋律還是明晰可辨的。伴隨著某種聲音空靈的打擊樂，小提琴短而急促的跳弓上上下下歡樂地吟唱著，是讓人輕鬆而愉悅的節奏。忽然，跳躍的音符休止於一記鼓擊，短暫的停頓之後，小提琴的音色忽然舒緩了起來，好像舞廳裡轉著圈優雅舞過的一曲華爾茲。

&ldo;這是什麼曲子？&rdo;對音樂一無所知的凱德皺了皺眉眉頭，&ldo;什麼什麼圓舞曲？&rdo;

艾瑞克瞬間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ldo;我靠，你有沒有文化，這是卡米爾&iddot;聖桑的《骷髏之舞》。&rdo;

強尼爆發出一陣爆笑：&ldo;你不要為難k，上回咱們一個同事葬禮上播放了《藍色多瑙河》，他偷偷問我為什麼葬禮上要播放《婚禮進行曲》……&rdo;

艾瑞克認真地憋了一秒，結果還是沒忍住把剛灌進嘴裡的水一口噴了出來。想到這事兒凱德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用力地拍了拍艾瑞克的後背，那小鬼嗆了口水咳得臉都紅了。

&ldo;不愧是博士啊，&rdo;強尼誇道，&ldo;我局子裡問了一圈才有人和我說這是《骷髏之舞》。&rdo;

&ldo;聽起來一點都不像。&rdo;凱德嘟噥了一句。這首曲子裡沒有一點死亡的陰森，它更像一個派對，一場盛宴，或是某種慶祝的儀式。

&ldo;還有呢？我們還知道什麼？&rdo;艾瑞克問道，&ldo;除了我們的嫌疑人或許是聖桑的忠實愛好者？&rdo;

&ldo;我看他是對骷髏情有獨鍾。&rdo;

一曲終了，喇叭裡傳來震耳欲聾的掌聲，然後錄音就跳停了，磁帶還在格拉格拉地轉著，電流音裡一片靜默。

&ldo;我查了查，紐約最近一次交響樂上演《骷髏之舞》是在六個月之前，卡內基音樂廳。如果從時間上算，可能性還是有的。不過近三千人的現場，網上留有交易資訊只有一批觀眾，所以問題來了，黃牛票不少，而且櫃檯現金交易不需要任何身份證件。&rdo;強尼鬆了松肩，這並不算是什麼有用的發現。

&ldo;先等警察局訊息吧。這盤磁帶和錄音機上有沒有留下指紋？&rdo;

&ldo;指紋是有，&rdo;強尼嘆了一口氣，&ldo;但是和現有資料庫裡沒有任何匹配。&rdo;

凱德想了想，說道：&ldo;也是，如果放磁帶的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