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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留在德國,跟赫爾曼?亥姆霍茲搞數學研究,偶爾也在其他學科獻點綿薄之力。我不認為我死後會青史留名。赫爾曼身上有偉大的氣質,我則從來沒有。但是我發現他的理論給了我很大慰藉。他頭腦清晰,思維準確。他的頭腦裡從不允許感性或迷信的東西存在。我從他那裡學到了很多東西。
然而現在,當我回想起自己二十多歲的時候(我都九十八歲了,再過一個月就是一個新的世紀了),我發現自己所想起的不是學術上的成就,也不是赫爾曼的分析技巧,或者他的冷漠超然。
說實在的,現在留在我頭腦裡的,只不過是一個故事片斷。但它一直留在那兒,所以我現在把它記下來,看能不能以這種方式把它驅逐出我的頭腦。
1822年的時候,我,普魯克爾,以及其他八九個有志青年加入了漢堡一個非正式的知識分子俱樂部。我們那個小圈子裡的人都夢想成為科學家,而且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都雄心勃勃,準備為自己也為科學事業的未來打拼。每到週日,我們都聚集在雷佩爾街上的一家咖啡館。我們在這裡租借了一個小房間,專做討論之用。我們討論的話題無所不包,只要能夠在某些方面增加我們對於世界的理解就可以。我們確實很傲慢,很自大,但我們的那份勇氣是真誠可嘉的。那是一段令人激動的時間。每週我們都會有人帶來一些新的見解。
那是一個夏天的晚上‐‐那年的夏天即使在晚上也極其悶熱‐‐恩斯特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也就是我要講述的這個故事。我記得清當時的情景,起碼我是這麼以為的。回憶並不像你以為的那樣準確,對不對?但是沒有關係啦,權且把我的回憶當成真相吧。不管怎麼說,已經沒有人會站出來否定我說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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