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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從來沒有辦法將他從記憶裡抹去。我也曾問過自己,如果我真的有格式化這個功能,我會不會選擇清除那份不該挽留的一切。
“怎麼到了A市?”我的手輕攪著杯裡的咖啡說。可問出了口後,我卻感到些許的後悔了。因為我害怕他說他是為了我來的,因為如果說虧欠,我只覺得我虧欠他過。
“公司要往A市派人,我申請了外調,好在真的被允許了。現在我就在這座城市裡工作,屬於你的城市……”
“徐進……”
“不要多說什麼,只是工作。”徐進打斷了我的話說。
那一年,大三的年紀……
徐進是我們班的宣傳委員,全然不似我只是班級裡普通的一個。其實,我和徐進的第一面並不怎麼愉快,新生報到那天,好多學生擠擠攘攘的在一排小桌子前填寫著個人資料,而當我在書包裡翻出高考小條打算填寫考號時,卻發現桌子上的水筆不見了,猛地一掃,旁邊的那個男生用著的筆竟和我的是一樣的,我沒帶好氣的湊到他的面前,“我還沒寫完呢!”他滿臉疑惑的看著我,而後把手上的筆遞給了我,我沒有一絲言語的接過水筆洋洋灑灑的寫著,忽而一動腳下,彷彿什麼東西被我踩到了,我的心似揣著小鹿似得撲騰亂跳,因為我感覺得到,那就是一支筆的感覺。趕忙以最快的速度填寫完表格,把筆還給他道了聲“謝謝”。腳下的筆我沒好意思撿,這次的人可算是丟大了。
整個大一,對於他的印象我彷彿就只有這一個,因為上課基本是挨不到他的。可慢慢有種感覺,班級裡三十多號的男生,他的長相,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一個了。我們寢室幾個,有時也會討論討論班級裡的男生,而他,也基本算得上是每次都不會被落下的那一個。
大二那年的運動會,我和他都來晚了,導員不讓給寢室的人佔座,我和他便坐到了角落裡不起眼的那兩個空座。兩天的交流,兩天的挨著,讓我對他的看法有了些許的改觀,他不是我們口中那個“□□”的小青年,我發現他有他的想法,他有他的思維,他不甘於平凡,他不安於現狀,原是我們的想法把他看錯了。
從那之後,我和他的交流也沒再增多,只是時不時的小組實驗,他總會來和我們寢室一組,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可好奇的,誰讓我們寢室有個學霸呢!男生基本上都是誰來得早,誰就搶著要來我們組的。
大三那一年,是攤牌的一年,那一年,許是我傷他最深的一年。
“沈諾?”
手機倏地響起,拿出簡訊一看,卻是莫名的兩個大字,我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
“哪位?”我漫不經心的回著。
很快手機便有了響應,亮閃閃的兩個大字,“徐進。”
看得清楚卻也看得糊塗,“怎麼了?”我滿心疑問的回著。
“沒事,就是不知道你的號碼,臨時聽著了一個,就想試試是不是你的。”
很莫名的一次交流,也是很短暫的一次交流。
之後的一個多月,他再沒聯絡過我,直到五一放假之前,他不知從哪聽說我不回家,便問我是否能帶他去一下喬家大院。他說,他聽說我們寢室去過。不熟悉的人,不無理的要求,我也不好拒絕,便答應帶他去了。
二號的早晨,他早早的便站在了我的寢室樓下等我,白色的短袖,牛仔的短褲加上一雙棕色的涼鞋,時不時從樓裡出去的女生都會有意無意的看他幾眼。
“出來了?”我剛出宿舍樓他便迎上來說。
在路上,他總是時不時的和我說些什麼,而至於路線,他卻從來沒有問過我。從學校到大院三個多小時的路程他記得清清楚楚,我心底暗暗的合計,這到底是讓我來當導遊的麼?
到了大院才發現他竟然連門票都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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