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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丁禮則是在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初來乍到,舉目無親的,除了蘇星河其他人完全都不熟(雖然他本人和蘇星河也不過是初次見面罷了)。那麼在他熟悉目前的生活環境之前,跟緊蘇星河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蘇星河也在猶豫。他過去和師弟交往不多,就算見面,也多是他幾句話就被師弟氣得怒火中燒。而且師弟向來喜歡獨來獨往,又和師父要了西域星宿海的道場。他有心留上一留師弟,好儘儘做師兄的責任,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最後還是丁禮厚著臉皮打破了沉默:&ldo;那個,師兄,師父下崖之前,留下話來讓我跟在你身邊好好賠罪……&rdo;
&ldo;那師弟就隨師兄一道前往擂鼓山如何?那是師兄最近發現的一處地方,有心納做自己的道場!&rdo;蘇星河不等丁禮說完,立刻就介面。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啊!丁禮自然是立刻應允了。他本來想拱手作個揖,給便宜師兄行個禮表示感謝。然而他此時被包成了粽子吊在胸前的胳膊已經喪失了這個功能,丁禮治好訕訕的把剛抬起來的肩膀鬆了下來,給了蘇星河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
此時的逍遙派可不像是天龍開篇時那樣,師門各人零落天涯。雖然二代弟子各據一方,但逍遙派的產業也還是在門派的掌握之中的。丁禮就這樣跟著蘇星河回到了此處附近的門派產業中來。
而先丁禮和蘇星河一步回來的薛慕華,早就和自己的師兄弟們分享了&ldo;師叔可能腦子不太好使&rdo;的大八卦,其篤定程度完全由不得函谷八友中的其他人不信,畢竟八個人裡頭,只有他一個人精通醫術。
所以當丁禮吊著胳膊狼狽不堪的跟在氣質超然的中年美大叔蘇星河身後進來時,似乎又側面印證了薛慕華&ldo;師叔腦子不好使&rdo;的結論。
函谷八友在恭敬的向師父蘇星河行完禮之後,再給丁禮行禮的時候,目光中不由自主的多出了些包容和憐憫來‐‐原來的師叔雖然討人厭了一點,但起碼從皮相上來看還是很有欺騙性的啊!沒想到啊沒想到,幾年不見,師叔竟然腦子出問題了啊!
很久以後,知道了當天函谷八友拜見自己時所想內容的丁禮,除瞭望天以外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他們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自己腦子不好使的結論的啊?
函谷八友本來是因為師父傳令才集結在附近的,如今師門無大事,自然各自告辭了。而丁禮和蘇星河則是又在此處住上了幾天,等丁禮雙臂無甚大礙之後,才慢悠悠的出門,前往擂鼓山。
&ldo;那處道場倒是離嵩山近些。本來是沒有名字的,我便給起了一個。師弟覺得這名字如何?&rdo;蘇星河騎著頭白毛驢,問身邊同樣騎著驢的丁禮道。
&ldo;挺好。&rdo;要是他沒來,丁春秋就會害得無崖子癱瘓。而蘇星河也會為了躲避來自丁春秋的殺機,裝聾作啞隱居在擂鼓山幾十年。本來就是蘇星河的道場,本來就應該叫做擂鼓山,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師兄弟兩人騎著驢晃晃悠悠的過了山道,過了農田,又晃晃悠悠的走上了官道,順利的進了城。
而讓丁禮驚訝的是,自家向來和善的師兄竟然在入城門的時候炫耀自己的武功!
本來守門的門衛檢查過往行人收取過路費,這在這裡還是很普通股的事情的。城門口那長長的隊伍就證明瞭這點。
蘇星河可沒有拉著丁禮排隊,而是晃晃悠悠的繼續坐在驢上,走到城門口。等那些城門兵打算攔人的時候,順手丟擲了幾枚銅錢,讓銅錢穩穩的紮在了那張不知道做什麼用的破舊的桌案上,然後就繼續坐在驢上帶著丁禮進了城門。
丁禮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