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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再弄。」
「我熱。」
「你不熱。」
顧峻川揪著衣領子把她拉到面前,小聲教育她:「你穿禮服的時候能不能記住彎身的時候用手遮胸口?」
「?」
「你走光了。萬一有不懷好意的人偷拍了去做什麼不法勾當,夠你難受一遭的。」顧峻川說。
「哦。我知道了。」
顧峻川又訓了她幾句才去拍他那部分。他老天爺賞飯,拍這些東西像玩兒一樣,隨便擺幾個動作都很好。藺雨落就覺得老天爺不公平,他多給了顧峻川好多東西。
在合拍的時候,一切就都對了。
有時他的手紳士地貼在她的裸背上,掌心很熱,從脊柱上下蔓延。她忍不住去看他,又被他把臉掰回去:「拍婚紗照呢?」
別人笑,藺雨落也會笑。
兩個人之間有別人說不清的曖昧,哪怕各自站在棚內一角,中間都扯著線。好像別人都是多餘的,恨不能把他們倆鎖在一起。
結束的時候藺雨落手腳冰涼。
顧峻川車上的加熱座椅帶來一點暖意,她將手也塞到屁股下妄圖取暖,帶著一點愚笨的可愛。高沛文的車開出去,朝他們滴了一聲。停車場陷入寂靜。
「還冷嗎?」顧峻川問她。
「冷,透心涼。但我感覺好一點了。」
顧峻川移她座椅的時候她什麼都沒想,當他叫她去後座的時候她也沒想太多,因為他說後座有一個隨車取暖器。
她以為隨車取暖器是真的,直到顧峻川的手從衣擺下伸進去,她戰慄了一下。
「顧峻川。」
「嗯?」
「有人。」
「不會有了。」
他埋首,她抖了一下。
手指攥著他的頭髮,因為緊張而攥得他髮根生疼。她不敢呼吸,顧峻川細滑柔軟的舌帶出水聲,他吮一口,她就覺得要沒命了。
又怕發出什麼聲音,只得咬住手指。
她好像熬過了冬夜,四肢有了暖意,漸漸就有一層細汗在她臉頰。
「熱了嗎?」顧峻川問她,人靠回椅背,看著藺雨落。她靠近他懷裡,又抱著他脖子,那口氣好像很久很久都上不來,只有抱著他她才感覺不會窒息。
「你想要嗎?」藺雨落的手指去解他釦子,被他握住手腕:「我施展不開。」
「不是說車裡很好?」
「狗屁。」
顧峻川不喜歡車震,車震太憋屈,他有時勁頭上來了要大開大合才過癮。儘管他的車夠大,他也覺得不夠他發揮。他只是喜歡藺雨落,所以想為她服務。他不想讓她長久的感覺寒冷。而剛剛在棚裡感覺太強烈,他如果不表達出來就會憋死。就像氣球的氣太滿,放一點,再扎口,就不會破。
「那我回家報答你。」藺雨落寒濕的額頭貼著他脖子,顧峻川握住她手:「好。有一次,你給我發了一張照片…那件衣服還在嗎?」
「顧峻川,你記性可真好啊。」
他們的夜晚並非每晚都要做愛,但倘若開始,兩個人就都不太喜歡草草結束。這就像顧峻川這個人,對什麼都要求徹底。
結束的時候藺雨落昏昏沉沉,還好下一天是晚班,她可以睡到十二點。她的養生覺在跟顧峻川同居後每隔一兩天就要被打亂,好像十點半以前入睡已經成了奢望。
「你有西裝禮服工作室了嗎?」她含糊道:「你這樣我追不上你。」
「徹底裝完帶你看。」
藺雨落就點頭,鑽到他懷裡睡去。他們終於習慣了睡一張床,再也不會因為誰會踢誰而吵架了。不僅不會踢,如果顧峻川半夜發現藺雨落不在他懷裡,他還會把她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