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叉劈了(第1/4 頁)
花棠城雖說只是一座城,但它佔地萬頃,內有大大小小的屬城百餘座,城民近十萬,光是核心城中,拜入城主門下的弟子就有三千之多。
無論是佔地,還是人口,與隔壁海市旗鼓相當。
花棠城輸就輸在滿城是受,修為再強,打得隔壁海市滿地找牙,也逃脫不得在床上被欺負的命運。
因而,城主時時刻刻記著這份屈辱,看向江瀾的眼神熱切又激動。
孩子!作為海棠城唯一的攻,你是全村的希望啊!
這一市一城彷彿構成了整個世界,邊緣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海。
沒人知道外面的世界長什麼模樣。
曾有人嘗試過出海去尋新大陸,但船開到邊緣就莫名其妙原地打轉,甚至被海浪推著返航,無一例外。
出過海的人回來說:“雖然出不去,但我們確定海的那頭有人生存,東邊的天空投下一道綠光,光屏內倒映出來來往往的人影,只見一道金黃的光芒閃過,天邊落下一個巨大的紅鎖虛影,再然後那些人就只剩脖子以上了,我尋思著他們莫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遭了天譴,被斬首了。”
“最離奇的是,那些只剩脖子以上的人竟還活得好好的,怪哉怪哉。”
還有人說:“西邊氣息駁雜,有一座巨大的城池虛影,那裡的人也很古怪,每天都在打架,你死我活,斷胳膊斷腿,嘖,那叫一個血腥哦。”
“對對對,隱約還能聽到有人在喊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
“還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當然,未調查清楚之前,為避免引起城民恐慌,他們只敢對城主說這些事,說完就閉嘴爛在肚子裡。
若江瀾聽見,就該知道海的那頭有一個地方,是他的來處。
從城主書房走出,江瀾取出兩指寬的黑布條,往脖頸繞了幾圈。
確定遮住頸骨後,離開城主府,輕車熟路地繞開最熱鬧的市街,沿著三尺寬的小巷摸到內牆垣,再翻牆出去。
來的時候,他敢御劍是因為沒人敢闖城主書房騷擾他,現在他要回到住所,過於招搖很容易引來一群如狼似虎的師兄弟。
他在城主府中居住的院子只是個空殼,為了製造出有人居住的假象,他還布了個結界,院外每日都有人蹲守,假裝偶遇的,紅著臉來搭訕的,或是毫不避諱直接上門求破初的,江瀾還遇到過把自己扒光了躺在他床上等他的……
總而言之,很不安全。
從那以後,江瀾便在城郊的一座破廟下修建了一個地窖。
常年住在地下,他的面板愈發白皙,性格也越來越沉冷,偏偏改不了毒舌的毛病,擺著一張酷臉,不開口也就冷漠些,一張嘴,那完了,說出的話總能氣死個人。
奈何年齡小,面容稚嫩,瞪圓眼睛也沒什麼氣勢。
總有人捧著花痴臉往他懷裡碰瓷:“啊我死了,可愛,奶兇奶兇的!”
江瀾面無表情,提起七尺陌刀,往人脖子上一架,壓得人雙膝一軟,撲通跪倒:“想死?你都許願了,不幫你實現顯得我很小氣。”
那人臉一黑:“切,一直不破初,你不是不行吧?”明明怕地兩腿發抖,還要強忍著本能懼意,白眼翻上天,“也就這張臉能看,有什麼了不起?我去海市找哥哥,不理你了哼!”
江瀾收回陌刀:“謝謝。”
“?”
“你去海市,是對花棠城負責,謝謝你,那邊的山茶是特產,你應該會喜歡。”
他記得這人,脫光了往他床上躺過。
……不止一次。
江瀾早就聽過幾個師兄抱怨,說這人像個花蝴蝶一樣飛來飛去,今天這個哥哥懷裡嚶嚶嚶訴苦挑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