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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音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把蕭景祁囚禁起來,但她敢肯定江星辰一定沒有做錯。她自己的哥哥什麼德行,她很清楚,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她不知道事情。
易柏舟見她還是不相信,問道:「她若念及舊情,怎麼會答應娶景安?她若不得已娶了,為何得了天下後,不解除婚約?蕭國都傳,她們琴瑟和鳴呢。」琴瑟和鳴四個字,震的,說者與聽者的心尖都同時發顫。
江星辰真的認為她死了嗎?景安喜歡上星辰了嗎?若她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又該置於何地?可易柏舟這樣憤恨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自此後,蕭景音沒有在想要逃出府了,而易柏舟也對她更好了。但卻沒有滋生感情,因為她們心中都有一個再也得不到的人。
易柏舟只跟秦凌和曾初雪講了,如何將她討來,又如何與她相處。至於她為何不想見江星辰,大概是為了蕭景安吧,姐妹情深。蕭景安為她的夫君,犧牲自己的聲譽。而自己若回去又將蕭景安置於何地呢,三人相處?她做不到,她見不得江星辰喜歡別人,也不想景安受到委屈。
她陷入了難以抉擇的漩渦。
後來聽易柏舟說江星辰來了東域。易柏舟見到了江星辰,形容了她的模樣,儒雅至極,風度翩翩,只是無人說話時,眉頭緊鎖,目光空寂頹靡。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曾初雪竟是東域的公主,而秦凌也來了東域與她再次舉辦婚典。她央求著易柏舟帶她去,她想見見她們,更想見見江星辰。她不會與她們有接觸,她只想遠遠的看一看。易柏舟答應後,她故意晚些去,混在人群中,又故意早些離開,怕被她們發現。可她卻沒有想到那麼遠的距離,那麼昏暗的月色,她穿著她從未見過的服侍,卻還是被她認出了背影。
當江星辰追出去,聽到她的聲音後,蕭景音險些沒有控制好自己,飛奔出去與她相擁。
入夜後,江星辰與蕭景音躺在床上,聽到蕭景音的敘述,滿是心疼。她不想三個人都為難,所以她只能為難自己。江星辰紅了眼眶,撫摸著蕭景音的清瘦的面容,嚴肅又深情的道:「我此生只愛過你一人,從沒有變過心。」
蕭景音點點頭,拱進她的懷裡,她相信江星辰,可景安呢?江星辰撫摸著她的後背,溫柔的道:「我聽景平說過,景安是喜歡過一個人,她也從未忘記過這個人,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蕭景音抬起頭,想起了易柏舟告訴她,在別人眼裡易柏舟也是死人的事情。是宣王命蕭景平處死易柏舟,但他卻放了她,可蕭景安並不知道。為此蕭景安生了一場大病,昏迷了許久,醒過來後,像是忘記了,又像是沒有忘記,因為她從不提起時照,也不與宣王說話。
蕭景音忽然又想起江星辰說她一直在尋找她,可她怎麼發現她沒有死的呢。江星辰回道:「是景安提醒了我,我開了棺。」
「開棺?」那可是皇陵。
江星辰點了點頭,輕聲道:「嗯,景安說宮中不曾出兵抵抗,而陛--說你是抗敵而死,我起了疑心,我以武力逼迫他允許我開棺見你最後一面。」
「裡面什麼都沒有?」
「有。」
「與我不像?」
江星辰抿了抿唇道:「裡面的屍首已經刮花了臉,很難辨認,體型與你極為相似。」
「那你是怎麼發現裡面躺著的不是我?」
江星辰伸出手,撈起蕭景音的縴手,在唇邊吻了吻。又摸了摸她左手指的輕繭,蕭景音便明白了,她是透過手指辨認的。
蕭景音還是有些不信,問道:「若是那人與我一樣,也是擅琴者呢?」
江星辰神情有些躲避,她便不再問,知曉她沒死,其它的都無所謂了。
而此時的江星辰,心裡想的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