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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事,不過那個時候那一位氣的病了一場,也還是沒動靜,我還打量她也就是這樣兒了。沒承想,今日這一丁點事,倒是發作起來,竟很有點威儀。”
那曹嬤嬤因不大見識過鄭明珠,反倒容易想通些:“依老奴看,這位少夫人也並不是沒手段的人,當日你病了,她就做主把宣姨娘從通房抬了姨娘,宣姨娘又沒有身孕,沒緣沒故的抬她姨娘做什麼?焉知不是討好籠絡大爺的手段?姨娘瞧瞧,從那日起,大爺連著這兩個多月都是在上房歇的,連少夫人小日子的時候,也是如此,我瞧著,這位少夫人只怕是得了大爺的寵愛,才這樣有底氣發作的。”
方姨娘卻說:“少夫人是什麼身份?如今又封了縣主,就算沒有大爺寵愛,要發作誰不行?她又不像咱們,要大爺多來幾次才有臉面。”
兩人商議了半日,依然不太說的明白,到後來,方姨娘嘆氣道:“罷了罷了,說也是說不清的,只是這些日子先安分著,看看再說,別像那一位那樣討了這樣沒臉。”
一時又想到去了的宣姨娘,越發覺得心中不安起來。
正說著,聽到隔壁楊姨娘的院子騷動起來,有丫鬟哭聲,張媽媽的斥責,楊姨娘也在院子裡哭了一場。
兩人立刻停了說話,對視了一眼,靜靜的在窗下聽著。
方姨娘知道這是今兒少夫人那處罰,要給楊姨娘換丫鬟了,服侍了好幾年,已經被收服的心腹丫鬟被換走,另外又送了兩個小丫鬟來。
有這樣的前車之鑑,這兩個小丫鬟只怕越發要老實些才是了。
這一手夠狠的,可是又是如此光明正大,楊姨娘就算去陳頤安跟前哭訴,也找不出什麼有力的理由來。
無非就一個,少夫人小題大做,可這樣壓根連個理由都是算不上的。
方姨娘聽著隔壁楊姨娘哭罵:“不過一個奴才,就這樣硬仗腰子的,拿少夫人壓我,我又沒說要留了誰,不過想著收拾兩件東西給她們,也是服侍我一場,就連這都不肯,忙著就要拉出去,真是好奴才,這樣作踐我,今後有你的好日子過呢。”
張媽媽說:“姨娘也不用張口奴才閉口奴才的,這院子裡站著坐著的,誰不是奴才?主子都在上房裡呢,姨娘還不是收拾東西收拾出來的禍事,帶累了人,這會子倒有情義了,也不是不是我不通融,我也怕送東西捱了少夫人的罰啊。”
方姨娘暗暗嘆氣,雖說跟紅踩白是人之常情,但這張媽媽也實在太小見了些,到底只是內院的管事媽媽,還沒混成外頭的管事媳婦呢,就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今日看到楊姨娘如此,她就忙不迭的踩,也不想想,太夫人若真回來了,別的人也罷了,要收拾她倒是不難的。
外頭鬧了一陣子,漸漸的沒了聲音。
張媽媽拉了兩個丫鬟出去,交予崔大娘,又要選丫頭給楊姨娘送去,因姨娘那邊的丫鬟都是二等,也有些小丫頭子老子娘使了錢到張媽媽這裡,求照看著。
一時選好了兩個丫鬟,張媽媽又領著去回鄭明珠。
卻不料鄭明珠正打發人請了唐菱月來商議鋪子的事,兩人十分投緣,聊的十分開心,裡間只聽到笑語不斷。
張媽媽不敢打擾,只領著人在廊下候著。
唐菱月因聽說了鄭明珠這個主意,十分贊好,她們尋來的緞子紗羅,價高量少,精美無比,極具特色,若是每一種單賣,難成氣候,如今合到一個鋪子賣,各擅勝場,單是這個鋪子,就十分新鮮。
唐菱月說:“既是開鋪子,也不必限定定要內庫司招標的那幾種,那些織坊裡也有些好的,也可一併放在裡頭賣,這些織坊,因出的量少,自己開鋪子不划算,都是在別的大鋪子寄賣的,抽成高,又不穩定,如今既然開新鋪子,許他們用緞子折算入股。咱們又不用壓貨銀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