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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二更時分,曾新飛上了屋頂,看著秦凌院落處還隱隱有燈火亮著,而曾初雪房間卻黑漆漆一片,彷彿無人居住一樣。
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妹妹難過,他也一直以為妹妹是喜歡禹哲聖的,若她與秦凌真的是情投意合,讓秦凌差了人去曾府提親便是。
只是這偷偷摸摸的私會讓他心生惱怒。一個大男人若是真的在意姑娘,怎麼會不知道女兒家名節的重要性。
他對秦凌多少也是聽說過的,也並不討厭秦凌,相反還有些欣賞她。武藝高強,卻不浮躁,對江家也是盡職盡責,尤其是對江星辰,秦凌年紀應該要比曾初雪大了七八歲,二十三、四歲了,與秦凌一般大小的男子早就娶妻生子了,孩子估計都開始念私塾了,不知為何還未娶親。她與江星辰曾傳出有斷袖之癖。他也是半信半疑,但江星辰娶了公主後,這謠言就不攻而破了。
曾新想著這些,便下了屋頂。他推開門去了秦凌的院落。
曾新站在秦凌的房門處,敲了敲門,果然開門的是曾初雪。曾初雪沒什麼好臉色,她蹙眉道:「這麼晚了,哥哥來這裡有何事?」
蕭景音本是派了人來照看秦凌的,只是曾初雪堅持要自己來看護。自己是醫者,有什麼情況可以及時的處理。蕭景音也想著這樣也好,也就沒有在勸說。
曾新強牽嘴角笑了笑道:「我看看江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曾初雪緩了神色道:「不需要,這裡有我就夠了。哥哥還是回去歇著吧。」說完便要關門。
曾新忙將一隻腳伸進去,用手一隻手阻止被曾初雪關了一半的門,抿了抿唇道:「你已一整日沒有休息了,我來替你照看江兄吧。」
看著曾初雪警惕的眼神,他急忙又道:「我絕對不會在對江兄出手了,我發誓。」說著又伸出三指指天。
曾初雪看著曾新一臉的誠懇,思來想去還是拒絕了。並不是她不信任曾新,而是秦凌是女子,現在又是昏迷的狀態。哥哥是懂些醫術皮毛的,最基本的脈象診斷男女他是會的。
最後,曾新還是沒有走,兩個人在房間照看秦凌,總比自己的妹妹一個人在男子的屋子裡要好些吧,至少不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曾初雪這倒是沒有拒絕。
曾新坐在床榻對面的小方桌旁,兩隻眼睛一直盯著曾初雪和床上的秦凌。看著曾初雪為秦凌擦洗完後,又揉捏著手臂忙碌的模樣,心中說不出的複雜。他走過去伸手想要替曾初雪為秦凌舒緩經絡,卻被曾初雪用手拍開。
曾初雪瞪了他一眼道:「你揉的明白嗎?」
曾新嘟囔著:「不就是揉一揉嗎,有什麼難的。」
曾初雪知道他是不想自己與秦凌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可她更不想曾新碰秦凌。沒好氣的道:「一邊喝你的茶吧。」
曾新又坐回了原來的小茶桌旁,繼續看著曾初雪為秦凌揉著經絡,最後看曾初雪爬上了秦凌的床尾,抱起了秦凌的腳踝。他就坐不住了,他急忙站起身道:「哎哎哎這個我會,我來我來。」
說著就要脫了靴子,被曾初雪又狠狠的剜了一眼,小聲喝住他道:「你給我打住,就你學的那點東西,知道哪裡該順,哪裡該逆著嗎?」
曾新輕咳一聲,直起了腰。也不在脫靴子了,可是他也不想自己的妹妹為個男子這樣!
曾新站在床邊也不走開,曾初雪抬頭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若在不老實待著,就回去吧。」
曾新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又回去坐著了,他可不能走。端起下人剛端上來的茶,開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了起來。看著妹妹為男子揉捏著腳掌與腿部,又不能阻止,氣的他把頭扭到了別處,眼不見心不煩吧。
曾新又端著杯中的茶水,喝了幾口,突然覺得這茶倒是不錯。仔細分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