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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在這些燈紅酒綠的誘惑前,早就動心了,可是回頭看看我,突然又擺起了譜,&ldo;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什麼東西沒見過呢,你休想拿這些東西討我的歡心。&rdo;
額,蕭長風為了討外公的&ldo;歡心&rdo;,花的是城西張家的錢。
一旁的花月濃不知貼耳在外公跟前說了些什麼,外公聽後連連點頭。
聽完竟改了主意,快速將城西張府的玉牌揣進袖口,一本正經道,&ldo;這錢既是你的一番心意,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rdo;
額,蕭長風為了討外公的&ldo;歡心&rdo;,花的是城西張家的錢哪。
外公兩步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驀地扭過頭,沒嚇住蕭長風反倒嚇了我一跳。
我拍著突突的心口,聽著他對蕭長風的言辭恐嚇,&ldo;你既然已有婚約,最好不要在打別的主意,否則,我定然要你好看!&rdo;
蕭長風臉上一直掛著面具,只見他突然低下頭不發一言,半晌,方才抬頭回了句,&ldo;居士保重!&rdo;
外公嘴角冷冷一哼,哼著小曲兒便飛了出去。
等我扭過頭,花月濃一雙如水的眸子一直盯著蕭長風,如果不是眸子裡深深的惡意,我還真以為花月濃會看上蕭長風。
&ldo;你們還不走嗎?&rdo;花月濃斜眼瞥了一眼蕭長風,很是嫌棄的撇撇嘴。
對於花月濃的惡意,蕭長風反倒笑笑,對我道,&ldo;好好珍惜這個朋友,她對你是真心的!&rdo;
我,&ldo;……&rdo;
這時外公又興高采烈的跑了回來,看他面露兩年一見的喜色,我的心咯噔一下,額頭滲了些虛虛的汗珠兒。
外公有位至交好友,道名紅雲,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嶽山派掌門人。
道長和外公是生死之交,兩個人無論颳風下雨,電閃雷鳴,每隔兩年便要組一個聚會。
我記得初見時我和哥哥六歲,道長白頭髮白眉毛白鬍子,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爺爺,他給了我和哥哥一人一個蘋果,我便很喜歡這位老爺爺,因為我覺得他比外公看著穩重。
可是今天,我再次見到這位白頭髮白眉毛白鬍子慈眉善目的老爺爺穿著不符合這個年紀的紅衣,上面繡著一朵白白的雲,額頭卻冒起了虛汗。
蕭長風見我神色不對,便問了問。
我想了想,此事還是長話短說的好,於是我嚥了口唾沫,簡略道,&ldo;我六歲那會兒不懂事,誤看了本種樹文!&rdo;
六歲那年,我,哥哥,外公一起去嶽山做客。
當時外公為了側面烘托他的優秀,特意將哥哥和我拽了出來,讓我和哥哥當著道長的面表演了一出過目不忘。
外公隨手選了一本書,名字叫《桑樹與橒樹》,作者真名不詳,筆名叫脫離苦海。這本書是嶽山唯一的一本可流傳的閒書。
因為嶽山上年輕人眾多,多數是七八歲便來嶽山修道,不懂情,不懂愛的年紀,十分酷愛閒書。
此書又是嶽山唯一的閒書,所以在嶽山眾年輕弟子中,幾乎人手一本,包括紅雲道長。
其實剛上嶽山,我就看到了這本書,但是我品位高,單看書名起的毫無創意,我以為這是一本關於怎麼種桑樹和橒樹的文章,想想整個嶽山,山坡上是桑樹,山底下是橒樹,我便扔到一邊。
當時,外公要我和哥哥表演,我便翻開書籍,結果一發不可收拾:這是一個悲情的文章,不光該死的死了,不該死的也死了……
作者起這個名字,純粹是因為他寫書時,不是在橒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