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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失敗的。
而有沈九段這個真的是個護短之極,但實際上沒有一點實權的老師,不知道該哭哭是該笑。
實際上,莫名其妙的作為了一回他人思考中心的季小四,該哭還是該笑此刻不得而知,但是此時被呂寒之一路拖回去的林日煥少年,只覺得剛才在餐廳裡這二位幾年前有過幾面之緣的中國棋手,實際上討論中說出來反問自己的話裡那些‐‐
理所當然的語氣。
他一時脫口而出的話,就這樣子被季小四開口反問的話,給毫不留情的駁倒了。
是的。
「你這個表情,是認為自己沒辦法到達這點嗎?」
什麼?
在內心反問更加前面的時候,聽到的話。
「頂尖,最起碼也是世界水準的一流棋手。」
當然了。
我一定能做到的。
一定會做到的。
父親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嚴謹刻板,母親出身名門,期望甚高。
而上頭已經有了一個在醫學院成績優異,畢業後就職在大醫院裡依舊出類拔萃的大哥,下面是一個受到萬千寵愛,不需要考慮繼承家業他想要什麼,自然有人幫他拿到的小弟。
那麼作為夾在中間的二子,不受人注意,卻渴望得到關注,對小孩子來說是無可厚非的。
在無意中被挖掘出自己擁有圍棋這個天賦後,他曾經獲得過父親的關注。
提前弄到簽證,到在中日圍棋擂臺賽上大放光彩,將日本打的落花流水的中國的棋院裡做交換生。
但是時間到後,等他回國後才發現,自己大哥在醫院科室裡混得如魚得水,又因為天賦極高,一時間再次成為了家裡注目的焦點。
而小弟……什麼時候被遺忘過?
只有自己。
獲得了些在大哥和小弟哪裡幾乎稱得上是厭煩的關注和期望,就沾沾自喜,結果沒得到投資者‐‐父母期望的標準後,又收回了他們本來就不在意付出沒多少的關注。
反正,上面有能繼承家業光宗耀祖的大哥,後面有一貫是該得到寵愛的幼子光芒四射的所謂文學天賦。
那麼自己這個只是擁有不錯的圍棋天賦,但是夾在這二人中間尷尬位置上的老二,不受到關注是,似乎變成個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然後在自己自暴自棄的在研究生的五班裡不上不下的徘徊良久後,因為自己身為個研究生,所以在世界性的大賽上做一名記譜員,第一天對局中午封盤後,在食堂裡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怎麼會一時頭腦發熱,過去幫那種在生活上激進白目的傢伙解圍。
結果惹來自己在棋院裡的明裡暗裡的嘲諷譏笑。
不被關注已經許久,以至於現在得到了這些嘲笑裡的關注,他竟然有一種莫名覺得噁心的&ldo;受寵若驚&rdo;。
‐‐這種自嘲,他已經從七歲起就學會了。
他以為呂寒之,最多不過稱得上是個才華比自己要好上一些,家境寬裕的人。
但是能殺到總決賽,將第一屆的、由韓國人舉辦的世界圍棋比賽,變成中國國內的師生對決。
無論誰勝誰負,第一屆冠軍不是韓國人,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在看到周圍的那些研究生們對這個情況的形容,他心裡陰暗的一面,只是在嘲笑。
然後帶著莫名的不知道是何種因素的期待,希望能看到這個只比自己大上一歲的少年,能做出十六歲奪世界冠軍‐‐這種連被三國潛規則公認的金永旭九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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