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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纖長手指摁在背上,十分舒服。連梟忽然翻轉了身,拿著她的手細看,“真是小姐身子,燒了幾天的柴火,手就粗了。”
胭脂將手縮回,繼續替他揉著肩膀,“少爺不記得我剛進這屋時,手更是粗的不行。這幾年託少爺的福,不用幹粗活,手養好了些。現在又做些粗活,手已經被養的矜貴了。”
連梟說道,“你若再惹母親生氣,那就一世待在伙房。”
胭脂咬了咬唇,“胭脂不是死押。”
“什麼?”
胭脂凝眸看他,“不是死押,要走,交足了銀兩,就可以走了。”
連梟微愣,見慣了她順從的模樣,如今清澈的眸子滿是倔強,心中一動,伸手將她攬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吻她那紅如胭脂的唇。
胭脂伺奉他時,才十二,卻也明豔動人,在一眾丫鬟中,特別出眾。與他眼神交匯,便立刻低眉,那一絲的慌亂,透著難言的嬌羞。他便指了指,讓她做了通房丫頭。
常年在邊關的男子,不見女色,回來後,禁丨欲的熱血便蒸騰起來。感到身下的人在抗拒,他抬頭離開那溫熱的地方,嘴裡還殘存著她的氣息,盯著她說道,“你是不知道通房丫頭的規矩?明日再找個老婆子教你?”
胭脂的手還撐著他的胸膛,哆嗦道,“來、來葵水了。”
連梟一愣,卻不得不忍了火氣,卻不立刻鬆開她,“你若再敢說贖身的事,我就廢了你。”
胭脂不敢再反駁他,應了一聲,便滾下了床。
連梟沒了興致,讓她熄了燈出去。
胭脂關了門,捂著急跳的心。那男子的吻,蠻橫霸道,嘴現在還有些疼。幸好剛才推脫來了葵水,不至於讓他碰了自己。以他的家世,若他未迎她過門,即便是要了身,日後也說不定會丟棄她,到時候她若再想尋個好人家,就難了。
只是,這種法子只能用一次。
十三公子名連清
蘇洛心自認為那日在姨母面前幫了胭脂,胭脂也不會再記恨她,又有連梟親口說的並不喜歡她,因此便放下心來,每日來騰雲閣走動。
大多時候連梟都在看書,蘇洛心也不忍拖個傷者去外頭走動,性子也乖巧了許多,磨墨提筆的事,也一併做了。
胭脂暫時還不想惹了連梟,讓蘇洛心去煩煩他也好,便和繡女一起,每日在繡房做些活兒。那些繡女丫頭一面憐惜她被人搶了金龜,一面又歡喜她依舊與她們一樣。
人心總是如此,胭脂深知,是以她也不與那些愛嚼舌的繡女一起,自己搬個矮凳坐在窗前刺繡打發日子。
這晚熬了藥送去,酉時已過,蘇洛心還在房內。她見了胭脂,倒是毫無隔閡,也當她心中無恙。笑盈盈的坐在椅子上,抱著暖爐,又穿著白色襖衣,似雪山靈狐,“胭脂,你的傷全好了麼?”
胭脂恭敬答道,“謝表小姐,已無大礙。”
“那明天我們去外頭玩吧。”
胭脂報以一笑,“胭脂不比表小姐,房內還有許多事要忙。”
“哦。”蘇洛心應了一聲,又嘆道,“可惜連表哥你傷沒好,姨母不許我纏著你去外面。”
連梟笑道,“以往你的性子,可不會如此。”
蘇洛心尷尬一笑,最近越發掩飾不住原本的性格,有些鬆懈了,但見連梟沒有被驚嚇也沒有猜疑的神情,倒也不多加隱藏。他身邊的女子都是溫婉順從的,或許會喜歡她這一盆葷菜呢?
天色已晚,一如以往帶著萬分不捨的從他院子裡頭出來。胭脂送她出去,又仔細看她,簡單挽起的髮髻插著一支珍珠尾翡翠流蘇,走路的時候輕輕擺擺。肌膚凝白如脂,像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胭脂自知自己和她的樣貌,是完全不同的。自己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