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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被個小太監給……調戲呢?
伍天覃向來百花叢中過,是個花天酒地的浪蕩兒,從來只有他調戲旁人的份,還從來沒有哪個敢調戲到他腦袋上,不想今兒個被個娘娘腔給直勾勾地盯著。
平白叫人噁心透了。
伍天覃恨不得挖了那小兒的狗眼珠子。
話說當日伍天覃氣到半夜才堪堪睡著,後半夜忽做了一夢,夢到去鳳鳴摟尋歡,喚了舞姬作樂,舞姬各個妖艷大膽,圍著他跳起了脫衣舞,就在舞中花魁將身上衣裳一件一件脫了個乾淨朝他勾引而來時,他端起酒杯親手摘下了那舞姬的面紗欲給她餵酒,不想,揭開面紗的那一刻,妖艷的舞姬的面容上出現的竟是那個無知小兒元寶兒的臉。
當即嚇得伍天覃冒了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次日一大早,伍天覃起身外出,自打起來的那一刻起,臉上烏雲便沒散過,一大早上下戰戰兢兢,伍天覃領著常勝外出,經過院子門口時,見跑腿的小廝是個臉黑瘦小之輩,伍天覃便板著臉道:「元寶兒呢?」
只見那小廝立馬戰戰兢兢道:「稟主子,寶兒昨兒個回的晚,這會兒還在屋子裡補覺了。」
伍天覃聞言只冷著臉道:「將他從床拽下去。」
說著,長臂朝著院子中央一指,道:「讓他跪在那裡,跪一整日不準起來。」
話一落,伍天覃長袖一甩,冷著臉領著常勝離了府。
而還在睡夢中的一無所知的元寶兒翻了個身,無端打了個噴嚏。
第35章
「哎,你看這小兒,又挨罰了不是,他可真真是我見過受罰最多的,這倒黴催的,見過倒黴的沒見過像他這麼倒黴的,要我看,他怕是命裡跟咱們這凌霄閣犯沖,往後見了能避則避罷,免得染上了這股悲催勁兒。」
話說烈日當頭,元寶兒跪在院子中央,曬了一上午,又曬了一中午,沒吃早飯,也沒吃午飯,餓得兩眼昏花,從一早的罵罵咧咧,嫉恨如仇,到中午的口乾舌燥,飢腸轆轆,再到這會兒的精疲力竭,四肢無力,他整個人已經開始搖搖晃晃,氣若遊絲了。
他如今成了整個凌霄閣頭一號大瘟神了,旁人見了他或嘲諷或躲,生怕沾上了他身上的晦氣。
他想不通他又哪裡惹到那活霸王了。
莫不是多瞅了他兩眼?
既然不讓瞅,那為何還讓外人伺候洗澡,便是瞅了兩眼,都是男人,怕個什麼,何況,若是因著多瞅了兩眼的緣故,緣何昨兒個不罰,非得等到今兒個一早來罰。
一想起今兒個一早他還在睡夢裡便被人一把從床上拽了下來,拖到院子中央罰跪這一事,他就恨得牙癢癢。
元寶兒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橫豎,他將所有的緣故歸咎在那個活霸王身上,他就是個陰晴不定,為富不仁,作惡多端,專門恃強凌弱不得好死的臭王八!
元寶兒算是發現了,不是他做錯了事,也不是他犯了哪門子忌諱,而是他遇到了個大變態,有的人專門就是壞,壞到骨子裡了,並不會因為你是好的還是壞的你是做錯了事還是做對了事就會區別對待,有的人天生一身傲骨,欺負人是沒理由的,要怪只怪他元寶兒倒黴,攤上了這麼件差事,遇到了這麼位專門以欺負弱小來取樂的大變態。
話說元寶兒氣急敗壞的一直跪到了太陽落山,終於體力不支一頭栽倒了下去,而後被人拖回了屋子。
夜裡,伍天覃回來時直接搖著扇子進了屋,而後想起了什麼,懶洋洋的往那院中央瞥了一眼,淡淡道:「跪在院子裡的那狗東西呢?」
許是見這日伍二爺興致不錯,臉上未見任何怒意,又恢復了以往懶散帶笑的模樣,只見丫頭婆子悉數簇擁了上來。
「爺,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