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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都有賞,元寶兒除外!」
話一落,只見那伍天覃這會兒心情好似一下子變得不錯了似的,扇子一揮,忽而朝著院子裡眾人淡淡說著。
說完,常勝立馬衝著院子裡吆喝道:「還不趕緊謝過爺派賞!」
院子裡十多個隨從一瞬間全部齊齊跪在了院子裡朝著臺階上的伍天覃跪拜叩謝。
唯有元寶兒一人還癱坐在地上沒有緩過神來。
伍天覃掃了眾人一眼,抬手叫起後,轉身便興致大好的往外走,走了兩步忽而轉身朝著癱瘓在地上的元寶兒臉上掃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心道:這小廢物雖廢,但還算好玩。
半晌,忽又想起什麼,伍天覃目光一垂,只遠遠朝著他臉後的耳朵上多看了一眼,精緻小巧,白淨秀氣,像個女人的耳朵,尤其,剛剛還紅透了。
伍天覃便挑了挑眉,心道,這根除盡了的人果真娘氣。
第42章
「過來,將爺的靴子脫了。」
「是。」
「元寶兒,杵那作甚,蔫了吧唧的,沒事幹的話就將院子給掃了。「
「是。」
「哎,元寶兒,鴛鴦姑娘今兒個有些不舒坦,本是要親自去馬廄將爺的摺扇取來的,爺的摺扇落馬車上了,你既閒著無事,便替鴛鴦姑娘取了罷。
「嗷。」
「哎,寶兒小老弟,那什麼,我今兒個肚子疼,你若還精神,今兒個中午的值便替我當了罷,怎麼樣,趕明兒個我再替你頂上?」
「哦。」
話說日頭一日大過一日,這日太陽格外毒辣,儼然有股子要將人烤化了的架勢,堪比酷暑。
午後,凌霄閣裡頭一片寂靜。
直到沒一會兒,正屋裡頭有了些響動,丫頭開始跑進跑出,無非一個緣由:主子醒了。
彼時,元寶兒卻蹲在遊廊底下的一處陰涼處,手中舉著根小樹棍,漫無目的,百無聊賴的騷擾著一個螞蟻窩,有螞蟻從窩裡爬出來,他便用樹棍擋住它的去路,然而一路驅趕著,一直將螞蟻趕到了另外一個螞蟻窩裡,再回到前一個螞蟻窩繼續驅趕著下一隻螞蟻。
周而復始。
漸漸的,兩個螞蟻窩裡的螞蟻全都不出來了,偶爾有一隻爬動洞口小心翼翼地探頭探腦,又縮了回去。
元寶兒等了半晌不見動靜,打算用小木棍去捅捅,這時,忽而聽到遊廊上頭有人經過,閒聊道:「哎,你說爺這一連著幾日都未曾出過府了,眼瞅著一連著好幾日都待在了府裡,也不見提及那鳳鳴樓裡頭的那個賤蹄子了,是不是代表著爺終於要向老爺屈服了,往後便不會再提及要將那勾人的狐媚子接入府裡一事了?」
凌霄閣裡的丫鬟有十來個,元寶兒只記得問玉,桃歡,鴛鴦還有梅見這幾個,其餘的一些個認得臉,記不住名字,聽著聲兒,便是記不住名字裡頭的一個丫頭,約莫像是日常跟在鴛鴦身旁的那個。
這人話一落,便又聞得另外一個小丫頭回道:「怕不見得,爺是個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曉得,往日裡可是連老爺都不放在眼裡的,這幾日怕是被什麼旁的有趣的事兒給勾住了視線,這才將鳳鳴樓裡的那一位給暫且拋到後頭的,待哪一日爺乏了想起了那一位來,怕該怎麼著還得怎麼著罷?」
「被什麼旁的有趣的事兒給引住了視線?你指的……該不是爺這幾日逗弄那新來的,那個元寶兒這件事罷?」
鴛鴦身前的丫頭雲裳語氣有些意外,待琢磨了一陣後,只忽而冷笑一聲道:「也是,那小兒也不知該說他喪門星晦氣,還是該說他倒黴傻氣,小小年紀竟不知天高地厚,一來便跟主子扛上了,這不,這幾日倒了大黴罷,日日被主子玩弄折騰,這幾日眼瞅著總算是老實下來了,不過聽鴛鴦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