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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何必讓他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呢!為什麼!廉薇薇仰天,使勁所有力氣掙扎著喊了一聲。
一連十幾天,廉薇薇都被關在一個小院子裡,外面侍衛守衛著,收不到一點關於安竹南的訊息。每日只有一個耳聾的老婆子給來送些吃食,說不上一句話。終於有一日晚上,成王府來人了,來放她了。可她清楚,安竹南妥協了。
安竹南,你說過你要和我相依相守的,你說過要陪我一輩子的。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放棄?為什麼?
“今天是世子大婚之日。王爺吩咐,你要想留在世子身邊,在下便帶您去王府。如果你想離開,這是銀兩,走的越遠越好。”銀票放在了廉薇薇的面前。
瞅著那一張張的銀票,廉薇薇冷冷地笑了一聲。自己就值這些銀票而已!而已!
廉薇薇抱著自己的古箏,在空寂的街道上踩著歪歪斜斜的小碎步。清冷的月光拉著長長的影子,越來越細,這個影子似乎要從這個既悲憤既痛苦的身體上要逃離一般,生怕被吞噬。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安竹南!你忘記你說過的話了嗎?”廉薇薇抬頭看看那清冷的月。“老天,你還想怎麼戲耍我,儘管來吧!我還有一條命,你也拿去好了。哈哈哈!”
廉薇薇跪在地上,抱著古箏,瑟瑟發抖。“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想找一個相愛的人,簡簡單單的生活。這很難嗎?很難嗎?”這人揮動著拳頭使勁地砸著地面冰冷的石板。她已經再無淚,只有絕望。
不遠處,一雙如明燈般的明眸死死地盯著廉薇薇,生怕她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突然,他發現那個人倒在了地上。“鳶兒!”
這個人趕忙跑到了廉薇薇身邊,把人攬在懷裡。“鳶兒,醒醒,鳶兒!”
“安溪南,你來了?真好。”廉薇薇無力地微睜清眸,最後倒在了安溪南的懷裡。
“鳶兒!”安溪南伸手摸了摸廉薇薇的鼻息,只是暈過去了。他忙抱起人,往自己的莊子趕去。
這個人昏睡了三日,終於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醒來。
廉薇薇看看自己躺著的床,又看看屋子四周的擺設,太熟悉了。這是聽海的莊子,昔日自己住過的那個房間。再往旁邊看去,一個男人趴在桌上休息著。這個背影太熟悉了。竟然又是他收留了自己。
廉薇薇努力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坐在床上聽著外面震耳欲聾的雷聲。這個人竟然還能睡著,豬一個!
“嘎吱!”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小姐,你醒了?”是品月,正端著一些飯食進來。把東西放到了桌上,品月忙伸手摸了摸廉薇薇的額頭。“太好了,燒熱終於退了。”
“品月,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廉薇薇抱住品月的腰,又見到親人了,眼角又不自覺滴下了淚珠。
“小姐,下回不管你去哪裡,都帶著奴婢好不好?”品月伸手撫摸著廉薇薇的頭。
“品月,我不想你跟著我受苦,那對你太不公平。我一直把你當作姐姐看待,所以我想你能過得好,可我沒有那個能力讓你過那種生活。”廉薇薇依舊攬著品月的腰身。
“奴婢本就是小姐的婢女,小姐在哪,奴婢就該在哪。”品月抹掉了眼角的淚水。“小姐,來吃點東西吧。你都昏迷了三天了,該吃些東西了。”
昏迷了三天?廉薇薇睨了一眼已經醒來坐在那裡的安溪南,雙眼通紅,眼窩深陷,瞧著很疲憊的樣子。“品月,你服侍瑞王休息吧。”
品月回身打量了一番安溪南。這個人衣不解帶照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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