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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人,竟與餘茸的情況幾乎一樣。
[我是隻兔子,當時發熱差點死掉,所以……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是我的責任,現在搞出了孩子也是我沒有來得及做措施的後果,我沒辦法再給我的救命恩人添麻煩了,所以只能選擇離開]
似乎這個話題戳中了那位群友的痛處,他剛留下這句話後不久,就主動退了群。
那人的話,對餘茸產生了極大的觸動。
他不也是一樣嗎?
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他沒用,分化成了兔子,是他倒黴,得了抑制劑免疫症,更是因為他蠢,連一點常識都沒有,不知道事後應該吃緊急|避|孕|藥,才留下了這個孩子……
顧忱松還是個高中生,又那麼優秀,莫名多了個私生子,一定會像焦瑩瑩和劉暢新那樣被全校同學恥笑。
顧忱松好心救了他,他又有什麼資格恩將仇報,讓顧忱松負責,要求人家幫他度過孕後的每一次發熱期?
而且他上次和顧忱松吵架,還放下過狠話,信誓旦旦說,以後都不會再打擾了……
想到這裡,餘茸胸口就像壓了一塊大石,沉重地喘不過氣。
只是忽而,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餘茸的身體出現了一種難以忍耐的失落與不安,像是正在渴求一種味道,一種……草的味道?
顧忱松的資訊素!
餘茸赫然明白了,這是孕後發熱期的初期反應。
「顧忱松,你最近放學怎麼都不來打球了?等會兒我們和高一打友誼賽,你來不來?」九班的鄧鴻飛問。
下課鈴剛響,鄧鴻飛就把顧忱松堵在了班級門口。
最近不去打球自然有原因。
顧忱松不自覺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餘茸,他在給這個小oga機會——一個來哄他的機會。
自從上次餘茸說出了「不再打擾」的蠢話後,就真的再沒有私下對顧忱松說過一句話。
顧忱松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在幫餘茸,為什麼餘茸還得了便宜賣乖,非要跟他撇清關係。
顧忱松不信眼看著下次餘茸的發情期臨近,對方還能泰然處之,到時候他非要餘茸抖著耳朵,搖著尾巴,哭著求他一百遍,他才肯標記,一遍不能少!
然後,下一秒,顧忱松不由地想到了那一晚餘茸腺體上散發出的味道,就……
算了,少幾遍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另外一邊,此時已經有了明顯生理不適的餘茸,本能地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門口正在與鄧鴻飛聊天的顧忱松身上。
他因為羞愧已經好幾天沒敢仔細看過這個alpha了,而現在一瞧那張臉,竟然變得更精緻了。
顧忱松的眼睛可真好看,像是藏了好多小星星。
顧忱松的嘴唇可真柔軟,難怪那天吻他腺體時,溫溫柔柔的。
顧忱松的手指可真修長,一定也帶著資訊素的味道,要是能幫他摸摸肚子裡的孩子就……
啊?
他在想什麼!
回過神的時候,餘茸才發現自己已經在盯著顧忱松瘋狂地咽口水了。
彷彿此時的育a校草,赫然化作了一棵通天巨草,讓他這隻傻兔子情不自禁想蹦過去啃上一口,哪怕只是一口也好,一定很香很脆叭……
「總之今天我還有事,先不去了。」顧忱松一邊敷衍著鄧鴻飛,一邊不經意地回頭,竟對上了一雙充滿的灼熱目光。
餘茸立刻低下頭,開啟練習冊,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你幹嘛做我的題?」走回座位的顧忱松挑著看向餘茸。
餘茸愣了一秒,將練習冊翻到第一頁,上面果然寫著的是顧忱松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