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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方木的聲音也一下子大起來,“你很瞭解我麼,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麼?你知不知道跟我在一起會承擔什麼?你做不到!”
“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那麼危險的事情我都經歷過了,我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
方木不想跟鄧琳玥爭論下去了,他拉開門,“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鄧琳玥的眼淚刷地流下來,她站在原地看了方木幾秒鐘,飛快的跑了出去。
看著鄧琳玥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方木感到說不出的內疚與疲憊。
鄧琳玥,你不知道,真正的恐懼不是他要幹什麼,而是他什麼時候幹。
一天後,邰偉告訴方木,黑布上的血跡經證實是金巧留下的。而在學校圖書館的調查也得知孟凡哲是在2002年5月份在圖書館借閱了那些書,與這一系列案件的作案時間吻合。就在同一天,孟凡哲的親人來到了學校。
孟凡哲自幼喪父,唯一的親人就是他媽媽。孟凡哲的媽媽得到訊息後,坐火車趕到了J市。在校長室裡,她已經因為心臟病昏厥過去兩次。
這個訊息是鄒團結告訴方木的,而方木看到她,是在當天的下午。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去孟凡哲的寢室拿他的遺物。她一看到寢室門口橫拉著的警戒線,就開始哽咽起來。
十幾個法學院的學生,包括方木都圍在寢室門口,看著孟凡哲的媽媽顫巍巍的走進寢室。一進門,她就四處張望著,好像還指望能在某個地方看到孟凡哲對她說“媽,你來了”。掃視一圈後,她趴在孟凡哲的床上,揪起孟凡哲的被子在鼻子底下使勁嗅著,終於“嗚嗚”地哭了起來。孟凡哲的媽媽哭了很久,後來在警察的提醒下,才慢慢整理孟凡哲的遺物。
孟凡哲的絕大多數東西都被警方帶走當作物證了,所以他的遺物只有區區一個旅行袋那麼多。孟凡哲的媽媽提著自己的兒子留在這個世上的最後痕跡離開寢室後,突然對警察說:“我能不能見見那個小夥子,就是你們說我兒子要殺的那個。我始終不相信我兒子會殺人。”
警察的視線飛快地在方木臉上停留了一下,簡短地說:“不能。”
其他人的目光卻一下子都集中在方木身上。方木對這些目光毫不在意,他只是久久地看著孟凡哲的媽媽,直到她步履蹣跚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圍觀的學生卻不肯散去,他們仍然聚集在走廊裡,有人在不斷打量著方木,邊與別人竊竊私語。
鄒團結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走過來問道:“方木,孟凡哲為什麼要殺你?”
方木盯著他看了幾秒鐘,“我不知道。”
方木的確不知道。這兩天,他反覆回憶了自己與孟凡哲的每一次交往,卻找不到孟凡哲要殺死自己的任何動機。而且,孟凡哲和他設想的那個兇手的形象實在是差別太大了,儘管他一再提醒自己畫像肯定會與犯罪嫌疑人之間存在誤差,可是這個誤差未免也太離譜了。
然而,不容辯駁的事實是:是孟凡哲在自己的門上作了“7”的記號,也是他當晚要致自己於死地,而且,大量的物證在他的寢室裡被發現。
可是,方木仍然不能把孟凡哲和那個兇殘狡猾至極的人聯絡在一起,尤其當他回想起孟凡哲趴在警車的車窗上向自己無聲的呼喊那一幕,他都會在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不是他,不是他。
那個時候,孟凡哲明顯是在向自己求救。
哪個兇手會這麼做?
專案組已經決定撤離J大校園。臨走之前,邰偉來找了一次方木,向他透露了最新的調查進展情況:在孟凡哲的遺物中,沒有發現有關租車或者租房的票據,也沒有其他可以證明孟凡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