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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尋真知道我的身份之後不再起疑,我強行御劍停落在小溪邊,從嘴裡吐出一口黑汁,立馬漱口,冷嘲:“區區五百年道行的妖,沒想到毒這麼厲害。”
白澤現身,伸手搭在我背上,一上一下拍打,眼中流露出不悅和心疼:“為何要與風玖郗打賭,不然這毒根本不能傷你。不過這妖也確實奇怪,居然還願意潛伏在蓬萊周圍,似乎早料到無相他們會離開蓬萊。”
我調理了一下呼吸,這不是更奇怪的,“我感覺這章魚精的法力提升了很多,雖然只有五百年,但是妖力卻有千年,莫不是吞食了其他妖物來煉化自己?”我記得當時妖氣沖天,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那翻雲覆雨的場面得有千年道行才能做到。
白澤若有所思,瞥了我一眼,警告道:“不許插手!從毀鎖妖塔開始這明顯是一場有預謀的開始,魔界一定參與其中,包括這次。我們上次已經引起了夙沙子桑的注意,這次再插手只怕真要引來他了。”
“我自有分寸。”我冷靜下來,白澤說的話沒錯。最主要的是我現在的法力都沒白澤高,而白澤也沒有完全恢復他的萬年道行。若我再衝動,只怕會拖累他。“對了白澤,我該怎麼幫你找回法力?”他一直都沒有對我提過此事,我也很內疚,自己不但幫不了他,反而一直都是他在照顧我。
白澤居然眯起雙眼,一股寒意從他深邃的眸子裡散發出來,冰冷中帶著似有似無的殺氣。問道:“如果我恢復了法力,就會離開你,你不心疼?”
“心疼?”我皺眉看他,難道這傢伙又要臭美,我伸手揪著他的臉頰,水嫩充滿彈性,調皮嬉笑,“是啊,這六界第一美的神獸,無所不知的神獸,離開我是挺可惜的。要不就不要恢復法力了,這麼把你禁錮在我身邊也挺好的。”
他雙眸倏然睜大,一直盯著我看,似要把我看透,問道:“若我一無所知,一無是處,你還要我嗎?”
“要!這麼美的人兒,就算一無所知,一無是處,哪怕一無所有,我也要。”後面我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因為我總感覺到白澤的不安,孤獨,空虛。他活了萬年,被封印了千年,究竟是為何,他感受的卻只有黑暗和孤獨。聽到的,看到的,知道的,都不是他所親身經歷的。
白澤的臉上居然沒有流露出開心,難道我剛才說錯了?“如果我不是如今這副模樣呢?如果說真正的白澤實際上醜陋到不堪入目,根本不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副俊美模樣,你還會要我嗎?”
我不知道白澤此刻怎麼有些多愁善感,他是我的神獸,我能切切實實感受到他內心的不安,卻不敢窺探他的想法,我牽過他的手,擔憂起來:“白澤,就算如此,我還是會要你的。你不僅僅是我的神獸,還是我的朋友,親人。雖然你有時候總是囉嗦,霸道,臭美,但是這就是你,我唯一的白澤。我不會拋棄你,除非我……”死。當然我不會說出口,相信白澤也能明白。
他欣慰地露出一抹笑,彷彿像回到了我小時候他對我的寵溺,拍拍我的頭,“你和她真的很像,總能在你身上看到她的影子。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她送來的禮物。”
“她是誰?”我好奇問道,心中閃過一個答案,“是不是你以前的主人,我記得你之前也說過。”
他閉上眼,陪我坐下,從容淡然地笑了笑:“不要對她好奇,就連我都看不透她。千年前的神魔一戰我說是她一手策劃的,你信嗎?是她慫恿了四大神獸進入魔界展開戰亂,引發神魔的戰火,也是她讓眾神封印了四大神獸,也同時封印了我。我不懂,因為她是神,她那麼做總有她的道理,因為我對她十分信任,所以她說會回來接我,我也深信不疑。”
他看著我,想了想,又繼續笑:“其實那個時候我就該猜到,她不會回來了。她已經拋棄了所有她曾深愛著的萬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