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可此時的冷月已經不管不顧了：“怎麼，被我說中了嗎？你這個懦弱的偽君子，成天把你的臉面藏在面具下面。你怕別人看見你嗎？你害怕什麼？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冷月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她隱約看到皇帝身後泛起一片火光，他憤怒得雙拳都在微微顫抖了。

“你要掩飾你紅色的眼睛嗎？呵呵，那一定是你的恥辱吧？是不是你隱藏的低劣血統，就和你卑鄙的品行一樣？你這個膽小鬼！”冷月冷笑著怒罵。

皇帝伸手向前一抓，冷月便飛身起來，一下撲進皇帝的掌中。皇帝一手探向她的衣襟，直接扯掉了冷月前胸的衣服，白皙挺立的雙峰完全呈現出來。

一股無比的羞辱感瞬間整個貫穿了冷月的全身，她發瘋般哭著喊著大叫：“放開我，放開我，滾開，你這個混蛋……”

“好，我是混蛋，就要做混蛋的事情！”說著皇帝惡狠狠地笑著，探索著冷月細嫩的脖頸，先是舔了一下，然後用力咬下去，面板破了，血順著冷月的脖子流下來。

冷月痛苦地呻吟著。忽地，一股更強大的衝擊迎面而來，把冷月整個向後頂了出去，一下彈到了床榻之上，冷月疼得大叫起來，肩上的血染紅了潔白的床鋪。

皇帝眯起他鮮紅色的眼睛，舔了舔嘴角的血跡，一個飛身向床邊壓了過來。

夜幕已經深沉了。皇帝彷彿一隻發情的野獸，瘋狂地抓著冷月不放，弄得她渾身是血。

皇帝不停地舔她，咬她。一次又一次，撕裂般貫穿的疼痛向冷月排山倒海地席捲而來。

狂亂中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被撫觸後高溫的身體，交纏的雙腿和手腕緊緊被他抓握的痛楚……

今夜風寒時，月與燈依舊。往事不堪觸；回首多餘舊恨。一腔幽怨隨風逝；兀自冷月葬花魂！

一切結束了。

心已經疲倦了，淚已經流乾了，身體已經殘破了，靈魂已經被踐踏了。生無可生，戀無可戀……整個人生不過是一場苦難的輪迴。生命的誕生，就已經註定了要帶給別人無止境的痛苦。生命的過程，也是讓人們無休止地犧牲。現在呢，生命的靈魂一起走向破碎，就讓一切都慢慢自行毀滅了吧……

冷月蜷曲著身體，渾身赤裸地倒在床榻之中，就像躺倒在手術檯上的病患，床單被血跡大片大片的染紅。她的髮絲散開，遮住了半邊的臉孔，長髮披散在肩上，隱約露出肩膀上那一道深深的傷口，皮肉向外翻開，長時間曝露於空氣之中，已經開始微微發白了。她側著身子雙手微抱著膝蓋，身體冰涼冰涼的，但是冷月感覺不到。彷彿靈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溫度，一切都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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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伴駕（8）

她遍體鱗傷，手腕、腳腕上、脖子上有著明顯的抓痕。身體上的每寸肌膚，都泛著青紫的淤痕。大多數都已經被咬破了，滲出淡淡的血跡。她半睜著眼睛，混沌無力地看著前方，沒有焦距，嘴巴微微張開著。只有胸前隱約地起伏，才讓別人看得出，她還活著。

皇帝此刻已經坐起身來，套上睡袍。方才的憤怒已經宣洩殆盡，渾身的精神彷彿抽離一般，整個人疲憊至極。不過頭腦已經完全冷靜地清醒了過來。

當他在努力發洩的時候，只聽見冷月哭著、嘶叫著，潔白誘人的身體使得他的理智完全失控了，只知道瘋狂地抓緊她，一次又一次地充斥著她。汗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更使得他血脈膨脹。隨著昇華般絢麗的快樂退卻後，眼前的一幕卻叫他觸目驚心，冷月像是一個破損的玩具，已經被他糟蹋得不成樣子了。他看著眼前的冷月，許久做不出任何反應來。

皇帝穿好衣服。死灰般的氣息，隱隱圍繞在冷月的周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