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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那個問題,鍾懿真不懂,為什麼陳生就一定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你呆在我身邊不好嗎?兩年時間,你寸步不離的保護我,我讓你吃好喝好,幫你妹妹實現理想,這樣的生活,你在社會上努力十年都不一定能實現。」
「這只是你自己憑著你實力爭取來的工作,以後,我不希望你再問我這個問題,出去吧。」
她沉下目光。
陳生將那張照片塞進了兜裡。
晚些時候他給陳息通了電話,這時候陳息正在做家教佈置下來的習題。
陳生不想多打擾她,便言簡意賅的問了一句:「小息,當年爺爺中風被一個女人送進了醫院,你在醫院見過她,你對那個女人還有印象嗎?」
陳息聞言,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當然記得,要不是她,爺爺一個人在家裡都沒人知道出了事。只是……你這麼一說,我卻記得不是很清楚她長什麼樣子了。」
雖然他們還曾借住過家,但近距離打照面的次數少之甚少,這麼多年過去,記不清模樣也屬正常。
只是,陳生萬萬都沒想到鍾懿竟然就是當年的女人。
這樣一算,她還是自己一直想要感激的那個人。
陳生抬眼看了看閣樓,心中思緒翻湧。
次日,警方放出了一些事情的調查結果,側面驗證了鍾懿在發布會上所說的某些話,這對施伯霖來說是一場莫大的打擊。
雖然警方那邊還沒有確定蕭殊的直接死因,但與之分不開幹係的施伯霖成了疑犯接受調查。
聽說當晚施家老爺子被氣的病情加重,差點魂歸西天,施伯霖受到施家各方壓力,成不了氣候。
看著施伯霖焦頭爛額處處碰壁,鍾懿沒由來的暢快。
忙完集團內的事後,她心情難得愉悅,連阿嵐都看出了她情緒的變化。
鍾懿叫住阿嵐,嘴角微勾說道:「鍾建深在城郊的酒莊裡我記得有幾瓶陳年好釀,等會過去看看。」
阿嵐看她興致高,也沒做阻攔。
原本陳生要在她離開公司時過來,但今天卻收到鍾懿告知不用過去的訊息,一直到晚上,他才接到阿嵐的電話,那邊給了他一個地址。
這是一個坐落在城郊的酒莊,燈火通明的莊園門口,阿嵐在那站著。
陳生走近,她往裡示意了一眼交代道:「等會你送鍾總回去,我還有點事處理。」
陳生點頭,準備邁步的時候阿嵐突然叫住了他:「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我雖然不知道鍾總為何一定要將你留在身邊,但鍾總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收錢辦事,你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心裡最好有個底。」
話音落下後她也沒有再多說,徑直掉頭走進了一部車裡。
此時的鐘懿坐在陽臺上吹風,她喝的不多,意識還很清醒,這種微醺的感覺讓她渾身放鬆,好不愜意。
房間裡迴圈放著陸姨最喜歡的幾首臺灣民謠,緩緩慢慢,空氣都在細膩的嗓音中變的清甜起來。
這是她這些年來難得一次的愉悅。
她享受一個人的空間,偏偏這個時候陳生打斷了這一室的靜謐。
鍾懿微微蹙眉,看向門口。
但見到是身材頎長的陳生後,她那點迅速上升的惱意又忽然冷卻,她以為飛進來一隻蒼蠅,仔細一看,竟然是飄來了一顆星星。
她臉頰微紅,修長的手指遊離在杯沿,另一隻手招呼陳生坐到自己對面的小椅子上。
陳生並未拒絕,乖順的坐了下來。身後飄著的紗簾似少女一般柔軟起舞,微風吹拂,撩起他額前的幾縷碎發。
鍾懿給他倒了點酒,又側眸托腮望向窗外:「你酒量不好,嘗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