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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了語氣,將他拉近自己。
陳生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沒想到她步步緊逼,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人本就是相互利用,到底是你經歷淺,不懂這些。」
轉身之際,陳生不甘的擋在她面前,斬釘截鐵的告訴她:「那只是你以為,也只是你這個圈子,別人的平凡幸福哪裡來的那麼多利用?」
看這樣子,大有一股要和自己爭論到底的架勢。
鍾懿推開他,不再給他說話的餘地。
她回到住所後直接進了閣樓,後來的時間,她和陳生沒有任何的交流,連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
陳生也巋然不動,跟個雕塑一般與她隔著幾米的距離。
鍾以良平靜了兩天後,意料之中的找到了鍾懿。
彼時正逢鍾懿和宣傳那邊瞭解完發布會的某些流程。
一出會議室,便看到鍾以良面帶著和藹微笑的站在門口。
宣傳那邊的人客客氣氣的與之打了招呼:「鍾先生。」
「辛苦了。」
鍾以良禮儀相待,鍾懿自動遮蔽這虛偽的聲音,重新走進會議室。
陳生那邊似乎感覺到來者不善,跟著鍾懿的腳步要進去,可被鍾懿一個眼神制止。
他腳步一頓,不解的看向她。
這時鐘以良不悅的視線落到他身上,粗略的打量了他一番後便走進了會議室。
陳生看著那扇門被關。
門板一合,鍾以良陰鬱的目光隨之顯露。
「兩天過去了都沒想好怎麼和我解釋嗎?」
鍾以良站到了鍾懿面前,他凝視著鍾懿,眼神帶著不屑,那股高高在上,大權在握的優勢感讓鍾懿感覺到可笑。
她早就料到了這天,並且精心布好了局。
在鍾以良手下隱忍的也夠久了。
見她沒有回話,鍾以良再次壓低了聲音:「我看你是忘了你答應過我的,如果做不到,就別怪我對你陸姨不客氣。」
聽到這個名字,鍾懿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攥起來。
如果不提,她還沒有這麼生氣。
她不由得想起陳生之前和自己說過的,他埋怨自己老是用別人的軟肋去威脅人,包括對陳生也這樣,如果不是用陳息要挾,估計他也不會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做事,呆在自己的身邊。
不過,她又何嘗不是受要挾的一方。
鍾懿咬緊牙關,細長的眉眼逐漸緊鎖。
但這種現狀是可以改變的。
想到這,鍾懿調整了神情,正對著鍾以良勾起了嘴角,聲音緩緩:「二叔,我讓父親回來並不是想故意違揹你,你知道這一時半會他是醒不來的,如同死人一般的他又能有什麼威脅呢?」
「你難道覺得鍾成有那能力讓父親在我們眼皮底下清醒過來?」
她說的頭頭是道,鍾以良卻半點都不相信。
只見他嗤笑,不屑一顧:「自作聰明,吃虧的是你自己!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鍾成那邊有了勝算,我就不會心軟再給你這麼多權勢,孰輕孰重你自己最好掂量掂量清楚。」
當初鍾以良不惜用陸姨來要挾自己,目的就是為了找個傀儡,好讓他成功替代鍾建深順理成章的坐到鍾家主人的位置。
很顯然,鍾成那廝並無破綻可言,於是他的目光就瞄準了自己。
而鍾懿,因為陸姨,不甘不願的成為鍾以良的棋子,只是這棋子的日子,也快到頭了。
她抬起頭來,正經了臉色:「等發布會結束後,就是我見陸姨的日子。二叔,你別忘了。」
聽到這聲提醒,鍾以良突然狂怒,一手揪起鍾懿的衣領將她猛地推至牆邊,她的手腕部分狠狠的撞在了邊角櫃上,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