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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被那賴頭追殺,我見你身手不錯,又是曾經見過的熟人,一己之私不惜剁了賴頭的一根手指斷了你後路,又拿你妹妹要挾還令她差點被鍾成迫害,你忍氣吞聲不得不為我辦事,你還不會討厭我嗎?」
被鍾懿那麼一總結,陳生的確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討厭她的,甚至將她放在自己仇恨的位置也不為過。
但他神態真誠,一字一句說道:「那些是沒錯,但你當初救了我爺爺,給鎮裡捐了小學,那時我的朋友都因為你的那所學校而受益。雖然你剁了賴頭的手斷我後路,但也給了我前路,雖然用我妹妹要挾我,但也沒有真正害過她。現在你讓她學習,給我工作,給我們吃住,甚至……」
他微微低頭,深吸了一口氣:「甚至還給我過生日,我沒有理由那麼討厭你。」
鍾懿相信,這是他骨子裡字真誠的話語,那雙眼睛就像是松鼠一樣無害。
她被取悅,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他一些,那高高的鼻尖就快要觸到他的鼻頭:「既然不討厭,那怎樣你才能變得喜歡我一些?」
話語曖昧,連帶著狹小的空間氣溫都升高了。
陳生無所適從,也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就在他怔愣之際,鍾懿忽然吻了下他那帶著涼意的鼻頭。
他後背猛然一陣激麻,手中未吃完的蛋糕塊直直的落了下去。
很不巧的是,那塊蛋糕順勢劃過鍾懿的胸前,落到了她的裙擺上。她敞開的方領胸骨處,帶了一片的奶油。
陳生尷尬的那數秒,鍾懿纖長的手指撫過自己胸前,將那小堆奶油抹在自己手指上輕吮,眉眼含笑,笑意似有若無。
陳生喉結微動,一股莫名的躁動隨著血液奔湧而來。
他掐住那遊走的思緒,一本正經的從後座拿過紙巾,一口氣抽出數張遞到鍾懿的手裡:「對不起,弄髒了你的裙子。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今晚我想去我妹妹那。」
他急於避開鍾懿的眼睛,那點躲避的神色被鍾懿看在眼裡。
在鍾懿看來,他就是一張從未被人染過的白紙,嶄新又乾淨,鍾懿帶他過來就是存有私心的,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這樣,可心裡來的太快的情緒就如決堤的洪水,攔也攔不住。
只見她將陳生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帶到了自己纖細的肩膀上,肌膚相觸的瞬間,陳生掙脫開來,拒絕意味顯而易見。
鍾懿不急也不惱,憑著本心眸光瀲灩的盯著他,像一條柔軟的纏布般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她的手勾在陳生肩膀上,雙唇蹭緊他的下頜,柔軟又濃密的髮絲撲在臉上渾身發癢。
她熨燙的體溫一點點的灼燒著陳生那顆赤子心,他渾身僵直,結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鍾懿感受到他緊繃的身子,自己的內心也蕩漾起波光。
陳生像個未經人事的熱血少年,在這樣乾柴烈火的碰撞下沒有辦法置身事外,他每一次的身體反應都在告訴著鍾懿,他很喜歡。
可偏偏,他又倔強的和頭老牛一樣,明明身體誠實了,還是要堅守他心裡的道德底線,一把將鍾懿推開。
眼神雖渙散,但聲音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鍾懿。」
他直呼其名,彷彿是對鍾懿侵略他領土的一種警告。
鍾懿微微一愣,口氣幽幽:「你是成年人,在某種情境下有權利獲得身體的愉悅,你不需要負責什麼,只需要從心……」
「如果你只是想找給你身體愉悅的人,我不是那個,希望你尊重我。」
聞言,鍾懿收斂那股戲謔,冷吸一口氣。
「你不是說過讓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嗎?我很清楚。」
陳生脫下自己的外套,嚴嚴實實的替鍾懿蓋好。也不顧鍾懿是什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