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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聞不問,恐怕我死了,他都不會來看一眼,相比下來,宗繼勝是何等的薄情寡義。”
默然片刻,他突然一驚,“葆奎的兒子在這,難道那幅畫也還在不成?”
他迅速掃視周圍,才發覺這是間臥房,舊桌椅,側面的木床早已倒塌在地,床邊果然掛著一幅已泛黃的老畫。
乍一眼看去,宗陽也恍惚失神。
畫上是個絕美的少婦,背對著人,慵懶坐在梳妝檯前,背影曲線玲瓏,格外誘人。她青絲如瀑,纖纖素手輕柔梳理,銅鏡上顯現出她嬌柔美豔的俏顏。細眉如黛,唇如點朱,鳳眼彷彿也透過銅鏡,正宜嗔宜喜地望著身後的人。
“好美!”
哪怕宗陽,也不得不讚嘆少婦的美貌,更驚歎畫師的巧奪天工,將少婦的誘人神韻,活靈活現留在了畫裡,恍若永恆。
恍惚中,耳畔聽到似有若無的哭聲,如泣如訴,細柔嬌呼。
“誰來救我,救救我……”
宗陽卻眉頭猛跳,“是剛進門時聽到的聲音,難道是這畫裡的少婦在求助?可畫是死物,怎麼會傳出女人的聲音,莫非是有人躲在我見不到的地方,故意嚇人?”
他驚疑不定,但仔細檢視周圍,除了面前的瘋漢和畫,再沒見到別人。
“無論是二十多年前鬧鬼的傳聞,還是今天我親眼所見,一切靈異恐怕都跟這畫有關,乾脆把畫取下來,帶回去研究。”
………【第六十七章 夜來】………
(今天比昨天快不少,思路快理順鳥~)
相比宗陽糟糕的心情,府裡卻是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斷。
只因傍晚的時候,一群主家權貴前來,朝宗繼勝道賀,也送來了他期待多年的喜訊。
“三天後祭祖,繼勝兄和你兒宗陽,同列族譜!”
沒想到宗陽一語成讖,宗繼勝險些喜極而泣,千辛萬苦努力了二十多年,終於等來了名入族譜的榮耀。
其中艱辛,實在難與外人道,如今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他當即決定,這大喜事到了,今夜就該大擺筵席,邀請家中權貴,親朋好友前來慶賀一番。人生得意須盡歡,十多年的晦氣,這一月的提心吊膽和焦躁,此刻一掃而空,他也該高調得意一次了。
到晚上,他就愈發高興了。
因為寄出請帖邀請的人,除了位高權重的幾位家老和家主沒來,其餘人幾乎都來了。哪怕沒來的家主與家老們,也差各家大管家送上了厚禮,這更讓他面上有光,發覺入了族譜,身份果然大不一樣了。
“繼勝兄,恭喜恭喜!”
“rì後就是主家的老爺啦,哈哈!”
是啊,曾經他在家裡,也被稱作老爺,不過是自抬身份罷了,外面根本沒人認可。從今往後卻不同了,名入族譜,那以宗家在景城的權勢,無論他走到哪裡,別人都會稱他宗家老爺,老爺的身份終於名至實歸了。
宗繼勝紅光滿面,但凡主家權貴前來道賀,他必定起身一飲而盡。曾經同是旁支的酒肉朋友前來,他卻端坐主位不動,矜持地舉杯,輕抿一口就放下,端起了主家老爺的架子。
畢竟從此以後,身份有了差別,許多規矩也該區別開來了。
“裝什麼,要不是意外生了個爭氣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會有今天?”
興沖沖前來道賀,宗繼勝卻沒給面子,轉過身去,曾經的酒肉朋友們臉sè難堪,沒忍住yīn陽怪氣地刺了一句。
“以前只聽說母憑子貴,沒想到還有人能父憑子貴呢!”
“他還真以為自己多大面子,也不想想來這麼多人,有幾個是真來恭賀他的,有多少又是為了討好他兒子,才勉為其難朝他敬酒的!”
“人貴在自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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