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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府門內的門徑,謝安一陣長吁短嘆,說實話,昨日被抓到府裡的時候,他真不敢想象自己還能活著走出來。
就在這時,從府外走入兩個人,這兩個人,謝安都認得。
一個便是抓他來府上的項青,另外一個,則是與項青同為東軍神武營的副將陳綱,除外嚴開、項青外,第三位手握數千兵馬的神武營副將。
糟……
還不待謝安暗呼一聲不妙,只見遠處項青身旁那一名壯漢眼睛一瞪,怒聲罵道,“卑鄙小人,做出那等厚顏無恥之事,竟還敢現身!——受死!”
一聲怒喝,攜帶著無盡的殺意,陳綱拔出手中的利劍,斬向謝安。
要知道陳綱可是在沙場上出生入死的悍將,其殺氣之重,哪裡是謝安這等人能夠承受的,眼瞅著那柄冒著寒氣的利劍離自己越來越近,謝安悲哀地發現,自己的雙腳,竟然不聽使喚,甚至於,一下子癱坐在地。…;
“當!”
劍,被擋下了,被項青手中的劍。
“什麼意思,小青!”陳綱怒視著同僚。
只見項青死死壓制著陳綱的劍,在瞥了一眼癱坐在地的謝安後,咧嘴笑了笑,說道,“既然他能光明正大地從府門出入,其中意思,二哥不會不明白吧?”
“……”陳綱聞言微微皺了皺眉,眼中的殺意,漸漸退去了幾分,但是看向謝安的目光,依舊是那般兇狠。
“就算要殺他,也輪不到我等!——二哥,收劍吧!”項青沉聲說道。
“嘁!”惡狠狠吐了口氣,陳綱怒視了謝安半響,繼而冷哼一聲,大步朝府內而去。
望著陳綱離去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項青收起手中寶劍,伸手將謝安拉了起來,輕笑說道,“兄弟莫要怪陳二哥,我等四人祖輩、父輩皆是東公府家將,說句冒犯的話,將軍在我等眼中,猶如親妹妹一般,而將軍也將我等視為手足家人,而似兄弟這般……呵呵呵,也難怪陳二哥對你恨之入骨……”
“呵呵……”謝安還能說什麼,只是苦笑兩聲。
“其實不單是二哥,我起初……也想殺你而後快啊!”說著,項青的眼中,漸漸泛起了幾分殺意。
“咕……”謝安嚥了嚥唾沫,滿臉訕笑。
他很清楚,項青並不是在說笑。
第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一刻辰後,謝安與項青走入左安街一座名為花妝的胭脂紅粉之地,挑了最好的廂房,把酒言歡。
“剛才可真是被項三哥嚇到了,嚇得小弟心肝噗噗跳啊!”舉著杯子敬向項青,謝安一臉沒好氣地埋怨道。
“哈哈哈,那三哥就在這向兄弟賠罪好了!”項青爽朗地笑了笑,舉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很是豪邁。
“三哥好酒量!”謝安挑起大拇指讚了一句,亦陪著將杯中美酒飲盡,隨即放下酒杯,頗為納悶地說道,“三哥的敲打,小弟必定記在心中,不敢忘懷,不過小弟有一事不明,還望三哥替小弟解惑……”
“哦?”拿起酒壺替謝安填滿,項青輕笑說道,“何來疑惑?”
只見謝安望了一眼顧自倒酒的項青,古怪說道,“看三哥剛才的神色,絕不像是作偽,但為何前兩日,陳二哥怒氣衝衝闖入王府,意欲殺小弟洩憤時,三哥與嚴大哥卻及時來到,將他阻止呢?”
謝安指的,是他佔了梁丘舞身子的第二日……
那一天,與往常一樣,謝安直到日上三竿猶在安樂王府中自己的房間懶睡,卻不想睡到迷迷糊糊之時,突然有一大幫人衝了進來,領頭的便是剛才遇到的東軍神武營副將,陳綱。
當時,謝安尚不知那些身穿黑甲、頸系紅綢的究竟是那一營計程車卒,見其如此大膽闖入王府,正要與其理論,卻被那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