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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的訂婚宴上還有他未來的小新娘呢,都說女以悅己者為榮,他這大男人為了娶媳婦,也夠不容易的了。
墨陶然痛並快樂的吐著槽,手上的動作卻也不慢,新款的領帶,新買的手錶,這一樣樣的正往身上貼金呢,一旁的手機響了。
“喂?齊宣?”
“陶然,你在哪呢?去凱悅酒店了嗎?”
“沒呢,收拾收拾正要去,怎麼,有事?”
“嗯,你來我東環這房子接我一下,我前天被羅詩函逼的從家裡跑出來,把車子鑰匙都落家了。”這房子能進來還是叫物業找人撬開的,否則他真成無家可歸的可憐娃了。
隨意把手機放在桌上,切換到外放鍵,墨陶然不急不忙的弄著錶帶:“你確定我和你一起去,不會被趙家給打出來?”要是有人敢勾引他未來老婆,訂婚宴還敢大搖大擺的去上眼藥?他非得給那小子下藥,讓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不可。
霍齊宣氣的磨牙:“墨陶然,咱倆這兄弟還能不能做了?”要不是不去怕被人講究,說他霍大少爺輸不起,他才不上趕著往前湊合呢,這表哥怎麼竟在人傷口上撒鹽?原先他不這樣啊,什麼時候學壞了?
著裝完畢的墨陶然,滿意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終於撿起被拋在一旁的手機,好心道:“說句實話這麼大火氣?等著,我這就來接你。”
聽到對面結束通話的手機,霍齊宣再次無語,這就是破鼓眾人捶嗎?前天跑出來才發現什麼都沒帶,為了表示自己態度堅決,他很光棍的把手機卡掛失,重新辦了張卡,結果新買的手機剛開機,就被他媽打過來一頓罵,罵的他這兩天都沒回家。
為了個神經病把自己兒子逼到這種程度,他這媽也算是頭一份了,有這麼個媽就夠可憐的了,結果現在連表哥都掛他電話?這日子沒法過了。
……
相比墨陶然的小心翼翼,囂張的霍齊宣一向認為,自己就算一臉胡茬,也帶著不可忽視的頹廢美,所以當穿著略顯隨意的他,看到前來接人的墨陶然,頓時很是詫異:“陶然,今兒個是趙文博訂婚吧?”這麼淺色的西裝,陶然可是很少穿啊?難不成這職位升級了,品位也跟著升級了?
面對霍齊宣的調侃,墨陶然很是坦然的道:“今兒個任趙兩家結親,估計a市有頭有臉的人全都到齊了,穿著上自然不能太隨意,再說了,你表哥我眼瞅著就要二十七了,婚姻大事上也該盤算盤算了。”
噗……
“表哥,你也被我媽洗腦了吧?”霍齊宣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家表兄,心裡則在不斷的思索,對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看上誰了?
其實墨陶然的婚事也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別看他能力很強,也是霍老爺子的外孫,可一個外字就足以表明一切,更何況他還沒有爸媽,但如今墨陶然在職位上更進一步,如果再有個有力的岳家,今後能爬到什麼高度,還真不好說。
霍齊宣一直知道自己這個表哥很聰明,即使對方性子溫和,掄起當機立斷來自己都不如他,所以在這個妻子人選上,對方一定是考慮頗多,如今這麼毫不介意的說出來,是很有信心一定能成了?
不期然的,他腦子裡想到父親的話,不想被人踩到腳底下,你就得拼命的往上爬,陶然也是在往上爬嗎?
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說不出是什麼變了,正胡思亂想著,耳邊又傳來墨陶然的話:“如果你不想回家是怕詩函的糾纏,那你現在不用怕了,那丫頭一半會兒不會纏著你了,就是她來了,舅舅舅媽也不會逼你娶她了。”
“嗯?為什麼?”霍齊宣面露詫異,羅詩函背後有那麼好的靠山,他爸媽能甘心放棄?
“詩函前天半夜在泗水港灣被劫,據說那男人喝了酒還有暴力傾向,當場就把詩函打成重傷,昨晚接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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