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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跪在地上,抬起頭卻是一臉的淚水,就這麼流著眼淚看向洛芸蕊,聲音更是哽咽淒涼:“姐姐,這一次你真的要救救我!”
“什麼?”拼命地回想著最近的事情,庶妹因為臉上受傷,幾乎不出現在人前,最近更沒有犯過任何錯誤。要勉強算的話,也只有那次對大堂姐無禮的事情了。可這事不都已經過去了嗎?況且就算庶妹有錯,這點兒小事也不會重罰的,老太太又對大太太心存不滿,更是不會順著大太太的意思懲罰庶妹。
“姐姐,大太太她要對付我,我好害怕!”庶妹哭得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拼命地往下掉,那小模樣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饒是一向不喜庶妹的洛芸蕊看到庶妹這副樣子也有些心軟了,只是事情若是跟大房牽扯到了一塊兒,倒不是她能解決的。耐著性子將庶妹從地上扶了起來,洛芸蕊緩緩地開口:“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害怕,慢慢地跟姐姐說,好不好?”
這一世,因為洛芸蕊的刻意經營,庶妹是很信任她的,甚至於在庶妹心目中,洛芸蕊比之薛姨娘還要可靠。
掏出帕子抹了一把臉,庶妹哭哭啼啼地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洛芸蕊一開始聽得還有些漫不經心,可是聽到後面卻整個人一凜。
庶妹哭訴的內容竟然真的跟大房有關,又或者說跟大太太和洛張氏都有關!
原來,早些年在大房一家還沒有離開洛家的時候,就跟薛姨娘產生過不少的衝突。那時,大太太嫁入洛家五六年了,卻生了大堂姐一個女兒。而當薛姨娘有了身孕的時候,大太太也有了身孕。
巧合的是,薛姨娘跟大太太同一天生產,卻是薛姨娘早了一步。這本來沒有什麼,兩人一個是大房的嫡妻,一個是二房的姨娘,本身就沒有利益衝突,就算薛姨娘生在大太太之前又有何妨。可是偏偏薛姨娘那時難產了。
婦人生產本來就危險,又因為薛姨娘只是一個姨娘,哪怕二老爺再寵著她,後院的事情也不能插手太多。再說了,當時管著後院的人是老太太,二老爺作為親生兒子,又怎麼能夠去質疑自己的親生母親呢?因此,薛姨娘生產當日,身邊也就只有一個穩婆,加上幾個衷心的丫鬟婆子罷了。可這些人對於難產又能怎麼辦呢?
相對而言,大太太那邊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個情況了。別說老太太顧忌著並非自己親生的大老爺的想法,就是大太太自己也又出錢請了兩個有經驗的穩婆,加上老太太派給她的,一共是四個穩婆並一個女大夫。而大太太已經生過了大堂姐,二胎自然比頭胎要順利很多,心裡的焦慮也比薛姨娘少得多。
薛姨娘難產之際,大太太這邊才剛用了早飯,肚子裡也沒有一點兒的動靜。聽到薛姨娘身邊的婆子哭哭啼啼地過來求救,想著哪怕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積點兒德也應該派個人過去看看。於是,大太太借了兩個穩婆過去。不想,薛姨娘那邊極為兇險,沒過多久,又來人想要借用一下女大夫。
這一下,大太太有些不樂意了。這女大夫不比男大夫,在城裡男大夫多如牛毛,女大夫卻一個都無。她身邊這個女大夫還是從孃家嫂子那裡討要過來的,等她生產完了,還得把人恭恭敬敬地送回去,又怎麼會願意把女大夫借給二房的姨娘呢?
也不知道薛姨娘是怎麼收買人心的,她身邊的幾個婆子倒是忠心耿耿。一看大太太不樂意了,忙下跪磕頭,哭著求著讓大太太借人,話裡話外的雖然沒有明說,但卻是透著讓她為肚子裡的孩子積德的意思。只是有些話,自己想想倒是沒事,被人這麼一說,心裡卻容易發毛。聽著那婆子的意思彷彿是,大太太不借人,那孩子就不會平安出生似的,大太太心裡愈發不安了。
這麼一來,若是她還不借就不妥當了,可是若借了卻是丟了面子。但大太太當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