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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軼沒忍住,伸手揉了揉江似霰的後腦勺,垂眸看著她:「不客氣,誰讓你是我姐姐呢。」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江似霰,總有一天身邊的人都會慢慢地離開你。」
「但是隻要記得她們曾帶給過你一段快樂的時光,那些人就永遠陪伴著你。」
畢竟,她就是靠著這樣的東西,挺過媽媽的去世的。
江軼說著,又笑了一下:「記得天天開心,江似霰。」
作者有話要說: 霰霰:其實我沒有那麼難過。
第51章
江軼覺得, 做人不能給自己插旗,她千不該萬不該當著江似霰的面在心裡對她說自己硬不起來。結果那天晚上,江似霰離開之後, 江軼躺在被窩裡,疼了一夜。
身體的燥熱沒法疏解,那一晚上江軼反覆地做著夢。夢裡, 她有一次看到原文書裡的情節。每一次場景的轉換,就是一次情節的變更。
只不過這一次,主角換成了她自己。在她的夢裡, 年長了六歲多的江似霰,眉眼之間含著高不可攀的清冷,可是一旦躺在她身下, 眼裡含著的妖嬈能噬人心魂。
動情的時候, 江似霰總是咬著她的肩膀,如泣如訴地喊:「江軼……江軼……」
有時是求她輕一點,有時是拔高了聲音喊她重一些……無論是什麼要求, 到最後江似霰總是夾著她的腰, 攬住她的肩膀仰首露出雪白的頸子, 像是攝人心魂的妖精一樣, 發出長長的吟嘆。
可能是夢裡江似霰總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江軼舒服挺腰的時候模模糊糊地在想:「所以原文裡,江似霰的原配叫做什麼名字來著?」
想到這裡, 江軼不太清醒的腦袋像是閃電一般,劃過了一句話:「她喊『江軼』,可她知道那不是在喊她。她只是喊著同樣的名字,把對對方的感情投射在她身上。」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這個世界裡竟然擁有了嫉妒。」
想到這裡, 江軼渾身一僵,從睡夢中醒來。
她喘息著睜開眼,迷濛地感覺到初春的陽光冷冷地從窗外透進來。冷幽的空氣裡,江軼嗅到了從被窩裡傳來了濃鬱的雪鬆氣息。
江軼的手還搭在雙腿之間那個發燙的,奇怪的,醜陋的物件上面。她不太清醒的大腦不知為何開始浮現起夢裡江似霰的樣子,手中的東西如鋼鐵般烙人。
在臥室,在床上,在陽臺,在沙發,在浴室,在廁所,在梳妝檯的鏡子前……站著,趴著,躺著……夾著腿或者張開……清純或者淫靡的……一切經歷過的表情,一切能想像的地點……全是江似霰。
江軼自分化以來,第一次嘗到了多出來的那個東西帶給人的極致享受。它是引誘人墮落的惡魔,是禍根……是推向她滑向慾望之淵的魔鬼之手。
江軼折騰了一早上,總算安撫了自己的躁動。
清醒之後,她癱在被窩裡嗅到整個房間裡都是她自己的味道。
有些事就是這樣的,做的時候爽到腦子失去理智,就算完全破掉道德底線也無所謂。可一旦找到理智,意識到自己是個名為「人」的生物。強烈的道德感和羞恥感會趁機一擁而上,包裹住自己這個名為「普通」的人。
江軼想到今天早上自己的舉動,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她稍微平靜了一下,從床上跳下來,徑直去了浴室。
這一次,她低頭看著寄居在自己身上的惡魔,指著它罵:「呸,你不要臉!」
儘管如此,在浴室裡閉上眼睛沖喜時,她回想起夢裡江似霰趴在牆上,花灑的水從她白皙的背脊流淌而下的模樣,又一次把手伸向自己的惡魔禍根。
江軼在浴室泡了很久,直到渾身的味道都散去,這才從浴室裡出來。
經過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