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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宋一傑說。
看著急出了汗的宋一傑,郝宇沒再多問,馬上按他指引的方向向剪刀地獄跑去。
剪刀地獄更加陰冷。
這裡到處是長條木凳。木凳旁掛著綁人的繩索。凳子下是滿地的斷肢、斷指,腳趾頭和人頭。有的斷肢斷指還在一抽一抽地動。剛剪下來的人頭在地下不停地滾著,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真是慘不忍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剪刀地獄?”一名官員看見獨自走進來的郝宇感到奇怪,走上前來。
郝宇定睛一看,只見他長著兩道又黑又長的劍眉,一對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身上穿著紫色大袍。
“這一定是剪刀地獄的執刑官了。”他判斷著,拿出了鍾馗家的鑰匙。在拔舌地獄裡他發現,鍾馗給他的“護身符”絕對好使。
他拿著鑰匙在空中畫了個圈,一個鬼差從地下鑽了出來。
“周執行官,這是鍾馗的朋友,想參觀一下你的轄區。”鬼差說。
“啊,原來你是鍾馗大人的朋友啊,請!請!”周執行官向鬼差點了點頭,熱情地招呼著郝宇,帶他參觀起來。
他看了一對夫妻正在受刑。
這對夫妻剛剛度過五十歲生日,男的叫吉成,女的叫姚蘭。他倆在同一個工廠上班。20年前工廠倒閉,發給每人一筆錢。當時廠長告訴大家,這筆錢數目不算小,回去創業或做買賣可保衣食無憂。可他倆好吃懶做,天天找人打麻將。贏了就下館子“打牙祭”,結果坐吃山空。
吉成的老母親看不過去了,把他們召回家來,吃老爺子的退休金。
“兒子、媳婦,你們年紀輕輕的,得想辦法出去掙錢那!實在不行,上點菜出去賣也行啊。”老母親是多麼想兒子能撐起這個家呀!
吉成不好意思了,帶著媳婦出去找工作。可他倆一沒手藝,二怕吃苦,出去幾天啥活也沒找著。只好死皮賴臉地繼續“蹭”老人。老母親說了幾次也不願再說了。
“咳,誰讓自己養了個不爭氣的兒子呢!”老爺子也沒辦法。
日子越過越緊,老太太著急上火病倒了,醫生說必須住院治療。
“不用,在家治一樣,都是打針吃藥,還能節省病床錢。”吉成對父親說。
“你……”老爺子看了看兒子無言以對。“孽障呀!”他在心裡罵了一句,“還不是盯上了我那點兒退休金,怕花完了你沒處蹭飯去!”
老爺子和吉成一起把老伴接回了家。
剛開始,吉成天天帶著媳婦去看母親。媳婦還幫著婆婆洗洗涮涮,吃完飯後倆人回家。可不到半年,再也不來了,只有要錢時才去一趟母親家。平時就成天和樓道里的老頭老太太打麻將取樂,人家三毛五毛的是為了取樂,可他卻為了贏錢。
“久病床前無孝子啊!”見兒子媳婦不來了,老兩口無奈地相互安慰著。
由於治療不及時,用藥不合理,老太太病情越來越重。
好在老太太還有兩個女兒,住在同一城市,輪換著來看望母親,給母親擦身、洗頭、收拾屋子、拆洗被褥、洗衣服。每次臨走時都留下兜裡所有的錢。可這些錢全讓吉成拿走了。
兩個姑爺也常來看望岳父岳母,每次都帶來大包小裹的營養品。逢年過節,還留下幾百元錢。
就這樣,可憐的母親苦苦熬了8年,撒手離去。
“這是明年的寄存費,我們都上班沒時間,到時你來續交。”因父親還健在,姐妹倆決定把母親的骨灰暫時存放在殯儀館,帶父親駕鶴西去後買個墓地一起安葬。辦完手續,就把第二年的寄存管理費交給了吉成,可吉成回去就買酒喝了,到了第二年也沒續交,也沒和姐姐妹妹說,殯儀館把骨灰作為無主骨灰給處理了,陰間的母親成了無處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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