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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能夠迴歸現實的既視感的。
莫名其妙開始這個遊戲已經過去了快小半年,如果不是有系統君的存在,他幾乎以為這是真實的世界,而他永遠也回不去了。
屋外忽然有人說話:“容公子,皇上急召。”
“知道了。”容瀾起身往外走,有些奇怪重翼為何要見他。
自打他路上說了那些公式的用途後,重翼就找了幾名精通數數的官員隨行,明裡是協助他工作,暗裡他很清楚是為了偷師。
他也樂得教會旁人,自己得閒,傾囊相授之後,那幾人便承擔了大部分工作,而最複雜的匯總則只能由他完成。淇縣的問題是解決了,但全國的災情卻仍舊一刻耽誤不得,重翼好端端見他幹嘛?
容瀾一個現代來玩遊戲的人至今尋不到對皇帝的畏懼感,時間長了跟重翼說話就變得格外隨性,他走進屋子立在當中,不鹹不淡地問:“你找我?”
敢與皇帝互稱你我,屋裡的另一個人幾乎瞪掉眼珠兒。
“季將軍,把你手裡的東西給他看看。”重翼倒也不在意容瀾的以下犯上,轉頭對正驚訝的中年武將道。
那姓季的將軍遞上一份簿冊給容瀾,有些為難地開口:“今年各地雪災不斷,邊防軍越冬物資有不少被調去賑災,士兵們雖然體健,但也難捱寒冬,許多人陸續凍病。這是造冊的軍備明細還有調遣記錄,容公子過目吧。”
容瀾接過那簿冊,感慨真是能者多勞啊,重翼把這麼個大/麻煩丟給他,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災民動亂那是民暴,軍隊動亂可就是譁變了!有著質的不同!
他自認沒能力承擔這種事,如今也確實承擔不起,他背上傷口在路上裂開過一次,加之連日吃不下、休息不好,終於是從今日下午發了燒,他本想著有始有終,等手頭的事兒結束了,就撂挑子回家,不受這個苦,反正他也不要重翼心疼的眼淚了。
重翼竟還當他鐵打的人一樣使喚,一事未完又來一事。找了個好大夫給他看病了不起啊!別以為他真拿那大夫沒轍。
容瀾心中有氣,裝模作樣端詳手中簿冊半晌,然後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小人解不了這燃眉之急,請您另覓高人。”
☆、第10章 初露鋒芒(二)
重翼原不過就是問問容瀾的意見,想聽聽多家之言,並沒打算將這軍隊憂關的大事交給自己還未全全信任的人,見容瀾推辭便不再堅持,只道:“夜深了,你也早點休息。後日就可回京,你離家許久,也盼望多時了吧。”
容瀾跪在地上頭暈耳鳴,隱約聽出重翼是不打算為難他了,不由後悔,早知道這麼容易,他就不跪了。他一邊憑藉毅志謝恩起身,一邊覺得不該賭氣,到頭來難受的還是自個兒。
重翼大約還記得容瀾體質不易行跪禮,不放心地叮囑一句:“你若身體不適,便叫王褚風給你瞧瞧。”
容瀾輕“哦”一聲,轉身走出屋子。屋外風雪刮在他臉上,讓他發燙的面額覺得舒服不少,神智也清晰了一些。
他踩著棉花似得走過院子裡的積雪,回到自己住的屋前,見重翼派給他的小公公殷勤迎來,張口便罵:“沒事兒別來煩我!爺不待見你!”
他怒意未消地冷喝了一通心情稍微舒暢一些,卻又忍不住罵自己古代遊戲玩多了,竟也染上遷怒無辜、端架子搞封建的惡習。
進屋提了幾本冊子又走出來,緩和了語氣交待解釋一番:“把這個拿給李編纂,告訴他按照前面的方法算完就可以交差了。我太累,回京前只想睡覺,除非天皇老子駕臨,否則誰來了都給我攔在外面,尤其是王太醫!”
容瀾說完回屋插門,合衣躺在床上。暈眩一陣陣襲來,他盯著帳幔緩緩閉眼,意識消散前在心中無奈輕嘆,非得靠這種法子他才能好好睡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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