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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握。人們只知道澤法回到海軍本部後,馬上辭職,而後就在新世界和兩個學生組建了NEO海軍,討伐新世界裡的海賊。可是有一點非常奇怪,NEO,從來不討伐白鬍子!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澤法和白鬍子的私交很好呢?而且,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說出澤法被稱作‘時代殘黨’的原因。”
“原因?”德萊克斯勒少有的陷入了沉默,然後輕輕地撥出一口氣,這才說出一番話來,“大概是十幾年前吧,就是澤法回海軍本部的三天前,他又一次來到聖彼得堡,那時候我還小,記不住他和父親說了些什麼。可是有一幕我卻永遠都不會忘。澤法曾經在這座古堡中大鬧了一場,家裡的家丁根本就沒辦法對付他,迫不得已我們只能把他關在一個房間裡,等待他冷靜下來,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後,當我們把關他的房門開啟時,裡面的佈置已經全亂了,地上到處都是碎屑,根本就分不清這些碎屑原本分別屬於什麼東西。而澤法的兩個學生居然少見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澤法。澤法倒在了一個角落之中,渾身上下根本沒有了三天前的意氣風發,手上死死地拽著一張三天前的報紙,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報紙上的訊息意味著什麼,可是後來,當我長大了以後我終於知道那張報紙意味著什麼……那是一個時代徹底結束的標誌,除此之外沒有其它更為重要的意義。”
“報紙上寫了什麼?難不成是羅傑被執行死刑的訊息嗎?”
“當然不是,羅傑頂多代表著海賊世界一個時代的結束,可是報紙上寫的,居然是科恩陣亡!”
我停下喝酒的動作,心裡雖然震驚,面上卻不得不維持著平靜,勉強用還算平和的語氣向德萊克斯勒問道:“什麼意思,難不成澤法和科恩有什麼淵源嗎?”
“很遺憾,這或許是唯一的解釋,甚至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有淵源這麼簡單。我還記得澤法走的時候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好像渾身都沒有了氣力,一路上都是他的兩個學生扶著他,否則恐怕他都沒辦法離開這座古堡。所以我才說澤法是時代的殘黨,又或者可以這麼說,澤法……是科恩的殘黨!”
我繼續喝著酒杯裡的酒,雙手甚至有了一些輕微的顫抖。曾經,多麼遙遠陌生的詞彙,那麼期待,又那麼懼怕;那麼渴望,又那麼避之唯恐不及。你們一個個的闖入我的世界,我卻只能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的看著你們,直到看著你們離開,或者是等著我離開你們。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到底是多麼的罪大惡極才能接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我發誓,我想要見澤法,立刻!馬上!迫不及待!可是我怕,怕很多,怕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美好,怕世界突然就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一個敵人我不怕,兩個敵人我也不怕,就算是千千萬的敵人,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是我怕全世界,如果全世界都站在了我的對立面,那我還有什麼活下去的價值?我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再繼續走下去,繼續尋找自己的記憶,還是像龍所說的那樣,用一個全新的名字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
第三十一話 歌聲
() 客房之中,我和德萊克斯勒還在喝酒,興致卻沒有剛開始那麼高了。客房的房門外傳來了一陣輕輕地敲門聲,德萊克斯勒走到門邊將門開啟,門外管家向德萊克斯勒說道:“二少爺,澤法先生走了,您要送送他嗎?”
“走吧。”德萊克斯勒向著管家招呼一聲,然後跟著管家一起離開了房間。
我起身走到了窗臺前,看向了聖彼得堡的大門。如果澤法要離開這裡的話,就一定會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等了一會兒,首先看到了德萊克斯勒和多普洛斯,埃利塞烏隨後。在埃利塞烏身旁有一個有著一頭紫sè短髮的男子,帶著一副墨鏡,看樣子應該就是德萊克斯勒所說的澤法了。澤法身上最顯眼的,當然是他右手斷臂上